禾苗苗嘿嘿一笑,要來了開啟禁制的陣盤。
剛回到宗老的院子,宗五叔揉著眼,打著哈欠:“你們可回來了,這個榻睡著真不舒服,我都不敢翻身。”
二人看了看那僅僅容得下一個人的小榻,和至少二百斤的五叔,確實是有點為難五叔了。
帶著抱歉的笑容,讓五叔回去休息。
早飯清淡,隨便吃了一口,禾苗苗打算回去一趟。
還沒踏出房門,宗堇舒哭哭啼啼的跑進來。
禾苗苗下意識收回腳,往屋裡倒退好幾步。
宗堇舒跑的著急,進門時被門檻絆了一下,整個人趴在地上,滑行到禾苗苗腳邊。
這突然行大禮,可是把屋裡的二人嚇了一跳,宗堇棠從凳子上直接跳起來倒退好幾步。
生怕被宗堇舒碰瓷。
摔倒的宗堇舒手忙腳亂爬起來,直直跪在禾苗苗面前,看著她脖子上那塊腐爛的傷口,還有手背上新出現的一塊傷口。
禾苗苗以為她是來求自己給她解毒的。
可宗堇舒張口,卻不是這個。
她哭得妝都花了,眼睛腫的像悲傷蛙,“禾姑娘,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檀兒。”
檀兒?是誰?
禾苗苗疑惑的看向宗堇棠,宗堇棠猛然搖頭,擺著手說:“不是我不是我。”
翻了個白眼兒,禾苗苗說道:“檀兒和棠兒,我還是分得清的。”
宗堇棠被嚇飛的智商,重新佔領高地,眨巴兩下眼睛,盯著宗堇舒,反問一句:“盧曉檀?”
宗堇舒不停的點頭,一抽一抽的說:“昨天,我,我過來找禾姑娘,但是,五叔,說,說你們不在。
禾姑娘,過往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我給你道歉。
檀兒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快要死了,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
宗堇舒一邊說一邊哐哐磕頭。
禾苗苗被她鬧騰的頭都炸了,招呼宗堇棠:“過來幫忙,把人先扶起來。”
宗堇棠哦了一聲,從桌子另一邊繞過來,把宗堇舒攙扶起來。
禾苗苗一根手指堵在宗堇舒的嘴上,不耐煩的說:“停,不要哭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