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嗎?”禾苗苗問道。
宗堇舒搖頭:“沒,嗝,沒有,那,嗝,那...”
禾苗苗翻了個白眼,又紮下去。
宗堇舒臉部肌肉抽動兩下,委屈巴巴的說道:“就別拔了唄,扎一下也挺疼呢。”
“疼個屁,快點說。”
“沒有找到下毒之人,不過盧家的事情,古道會知道了,還有祖父中毒的事情,古道會的人也來詢問過。
他們認為是同一人所為,還在調查。
但是小檀呼吸脈搏都越來越微弱,古道會中一位大丹師來看過,說如果在拖下去,即便有解藥,那小檀的身體也不能完全恢復。”
禾苗苗一開始懷疑,那個趙醫士是古道會的人,他是替古道會辦事的。
可眼下古道會插手進來,並沒有對這個毒有所表示,是他們在隱藏,還是自己猜錯了?
現在,禾苗苗更加不能製出解藥了,那兩撥刺客,應該就是因為她拿出了可以剋制的解藥而來的。
現在還不能確認禾苗苗拿走趙醫士的東西,都招惹來刺殺。
看著宗堇舒脖頸處的銀針,禾苗苗有了個新的想法。
“明天去一趟吧,讓那位中毒的中年醫士一起。”禾苗苗說道。
宗堇舒欣喜的點頭,總算是看到希望了,禾苗苗不在這幾天,她真的覺得天都要塌了。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三人誰都沒有開口。
半晌,禾苗苗看向宗堇舒。
宗堇舒眨巴眨巴眼睛,摸摸自己的腫眼泡,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禾苗苗疑問道:“你就只是為了盧曉檀?你那給宗老下毒的親哥哥呢?”
宗堇舒嘆氣一聲,有些失望的說:“你們離開那天,我本是想求五妹妹,給二哥求情的。
可後來我想明白了,二哥和二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即便是死,也是他們求仁得仁。
如今祖父留了他一條性命,已經是極好的結果。
爹說了,沒有本領沒關係,修為不高也沒關係,但是做人一定要光明磊落。
二哥哥和二伯,受了家法,如今已經送去漁村莊子了,祖父讓他們打十年漁,才可以回來。”
宗堇棠低著頭,沒有說話,想來這個處罰結果,她沒有什麼意見。
禾苗苗倒是有些意外,她意外宗大伯的態度,瞧著他說糊塗吧,也不算,不糊塗吧,三兩句就能挑唆他。
不過在大是大非上的三觀,還是在正道上的。
禾苗苗輕聲說道:“人都有些陰暗的小心思,但是人之所以區別於獸,就是因為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
如果連自己的行為都控制不了,那與獸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