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後一名了,盧家主的掙扎也不過是想要宗家取消成績,他還能爭一爭第三名。
二長老看向宗家修復好的鎮海鍾,下定決心,正要開口,嚴家家主也開了口,“其實,剛剛古舟燃說的也有道理。
咱們比的是煉器術,宗家兩位姑娘雖然修復的多,可畢竟沒有展現煉器技能。
可也不能說二位姑娘投機,依我看,不如依照第二場比賽的結果來算。
畢竟是眾目睽睽之下,展現的煉器之術,還是有說服力的。”
嚴家主說完,古家也沒有別的意見,古道會要保宗家,就不可能取消成績。
不取消成績,那古家無論怎麼算,也是第三名,爭不爭,沒什麼意義。
古山拉住古舟燃,退到了外圍,評委的古家主也一樣挪到一旁,表明古家的態度。
第二名的成績對於宗家來說,也是出乎意料的。
可禾苗苗心裡不是很舒服,但是吧,這個事兒說白了與她無關。
古道會想讓她幫忙修復鎮海鍾,那是另外的價錢,和現在討論的沒什麼關係。
禾苗苗打了個哈欠,默默往旁邊站了站。
宗堇棠沒有接話,一副聽吩咐的樣子。
二長老猶豫著,和五長老商量過後,決定嚴家第一,宗家第二。
宗老點點頭,對這個結果沒有表示任何異議。
準備離開,五長老又是一步擋在禾苗苗身前,態度緩和很多,問道:“不知姑娘是否有時間,在下...”
他話沒說完,盧家主又跳出來,指著禾苗苗說道:“等等,我還有疑問。
就算她是宗老認下的幹孫女,是宗家人沒錯。
可咱們比的是煉器,她會煉器嗎?
她一個不會煉器的人上臺湊數,這明顯違反了比賽規則。”
古道會的二長老此時真恨不能把盧家主的頭給擰下來,看著他時,眼睛都冒火光。
別的都還可以模糊,但是宗家讓一位不會煉器的姑娘上臺比賽,明顯不合規矩。
禾苗苗微微笑了一下,轉身看向盧家主,輕聲開口:“我本來不打算計較的,但是盧家主不依不饒,那我就便要問一問了。
我祖父為何會腹瀉不止,他老人家這麼大年紀,剛剛在生死一線上搶回一條命,如今又被人下了瀉藥。
這件事,是不是說明,有人為了不讓祖父參賽,用瞭如此腌臢下作的手段。
既如此,那整場比賽,是否公平,我覺得需要重新考量一下了。”
盧家主扯著嗓子對禾苗苗說道:“宗老拉肚子,那是他自己吃壞東西,你這姑娘,也太能賴了,這是汙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