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鑄靈失敗了,對不住哈。
我鍛造的過程,哪裡有問題?”
盧家主鐵青著臉。
四周全都是笑得前仰後合的人。
就連嚴忠都忍不住悶笑出聲,他也想放聲大笑,但是他的維持人設,憋笑別的肚子都疼了。
聽到禾苗苗的話,嚴忠拍手:“這位姑娘煉器的過程,沒有任何問題。”
嚴家主指著那個鐵球問嚴忠:“這煉的什麼,鐵球?學徒都不屑於鍊鐵球,還沒有任何問題?”
禾苗苗打斷他:“你等會兒,你只說我是不是煉的吧。
你指控我不會煉器,濫竽充數,我是不是煉出來了。
比賽規則,不會煉器的不能參加,但是沒說過初學者不能參加吧。
你管我煉什麼呢,我是不是煉出來了。”
嚴家主啞口。
二長老一錘定音,定下最後的比賽結果。
禾苗苗見此,拉著宗堇棠,想要從人群中鑽出去離開。
可那古道會的五長老,眼睛真長了定位一樣,一堵牆一般,擋在二人面前。
“比賽結束了,還有什麼事兒嗎?”禾苗苗抬頭看著他。
五長老眼神看向鎮海鍾,又看向禾苗苗。
不等他開口,禾苗苗抬手打斷:“修復鎮海鐘的事情吧?”
五長老笑著點頭。
禾苗苗卻冷下臉:“我修復的好嗎?”
毋庸置疑,五長老應和:“姑娘是虛空島千百年來,修復的最好之人。”
禾苗苗:“哦,我以為,我這個不叫修復呢,歪門邪道,投機取巧而已。
還是島上煉器師更加厲害一些。”
明顯,禾苗苗對比賽結果並不滿意。
五長老也沒想到,她如此強硬,甚至有些不知好歹。
他也是手段狠戾之人,還是第一次如此和顏悅色的同一位姑娘說話。
看著五長老逐漸散發出來的殺氣,禾苗苗拉著宗堇棠便要離開。
二長老打圓場,站出來說道:“這位姑娘,鎮海鍾是虛空島非常重要的東西,關係到島上數萬百姓的性命,甚至還有附近幾座島嶼。
姑娘不能見死不救啊。”
禾苗苗對著二長老微微一笑:“不用道德綁架我,我這個人沒有道德。
我做人只信奉一個原則,對我好的,我百倍回報,對我不好的,我不報復回去就已經是我最大的善意。
在下初到島上,便聽聞古道會的大名,古道會維護著島上的規則,保護百姓安全,實在令人敬佩。
只不過,我自來到島上,遇到了大大小小三次刺殺,從前沒有古道會的門路,更不認識。
如今,二位長老在,我就不得不告狀了。
這個島上的某些人,三番兩次想要我的命,現在讓我以德報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