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一時啞言,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位姑娘會遭遇三次刺殺,為何會刺殺?
想著想著,二長老的目光不由得帶著審視,打量起禾苗苗來。
禾苗苗倒退一步,讓他看的更加真切。
二長老有些尷尬的笑笑,打圓場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姑娘若是遇到麻煩事,儘管說出來,古道會定然會給姑娘一個交代。
只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鎮海鍾。”
禾苗苗見他又要打太極,眼神掃過在場所有人,反問了一個問題:“這千百年來,鎮海鍾都是如何修復的?”
旁邊有百姓疑惑的回答:“古道會的煉器師修復,四大家族的人也會修復,還有就是剛剛比賽會修復。”
禾苗苗看向回答她問題的百姓,繼續問道:“那,修復的手法,是否同剛剛那三家,所用手法一樣?”
百姓茫然的點點頭,他們雖然不會煉器,可看也看了多次,大差不差。
禾苗苗繼續說:“那好,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樣修復的,從今以後繼續這樣修復,有什麼問題嗎?
不能喝了一口茶水,就開始嫌棄以前喝的清水沒滋味吧。”
在場所有人當即都變了臉色。
沒等他們再次發難,禾苗苗重新看向二長老:“我的出現並沒有使鎮海鍾受損,也沒有使島上煉器水平下降後退。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如今怎麼不願意了呢。”
二長老看著禾苗苗抓著宗堇棠的手腕,又生一計,繼續道德綁架說道:“姑娘,雖說姑娘剛到島上,可宗家對姑娘還是好的吧。
這鎮海鐘的問題,同樣影響著宗家人的性命安危不是。
你...”
禾苗苗的笑容,讓二長老的話哽在喉嚨。
“宗家對我好的人,我可以帶走。如果他們不想離開故土,那是他們的選擇,人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而不能強迫他人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今日古道會選擇這樣的比賽結果,二長老選擇忽略我提出的問題,那,又憑什麼要求我交出看家本領呢。
我想請問,嚴家主,古家主,你們願意無償將煉器秘籍交給我嗎?”
兩位家主當即臉色難看,四周百姓也笑聲議論:“是啊,秘籍怎麼能隨意交出來。”
“你少說兩句,哪邊兒的啊你。”
“我說的是實話啊,人家姑娘一個月遭三次刺殺,這還要求人家交出修復鎮海鐘的秘籍,這,有點不講道理吧。”
“也對,剛剛還說人家修復鎮海鐘不是煉器術,那想必就是其他秘術,我瞧見她畫符來著。
說不好是符修,那符也是家傳的說不定。”
二長老本想著糊弄過去,先附和著禾苗苗被刺殺的事情,用正在調查做藉口,先穩住她,讓她交出修復鎮海鐘的法子。
等拿到了,至於刺殺的事情,隨便給個說法也就打發了。
萬萬沒想到,這姑娘不上當。
五長老的臉色已經相當不好看了,宗老發現,撥開人群走到禾苗苗身邊。
宗老是金丹修為,但他是煉器為主,真動起手來,築基期的禾苗苗他都未必打得過。
但是禾苗苗知曉他維護的意思。
心念一動,幻羽那千年大妖的氣勢,便從禾苗苗身上散發出來。
五長老當下臉色就變了,這姑娘金丹期修為,他是可以隨意拿捏,可她竟然擁有如此法力的護身靈獸。
禾苗苗也不想與整座島上的人硬剛,再一次提出自己的要求:“二位長老,我的訴求很簡單。
解決了我的訴求,修復鎮海鍾,我也絕不吝嗇。
二位,不如回去好好商議一番。”
語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