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會給提供的符紙都是最好的,她看著眼紅,不用白不用。
煉製防禦類的法器,需要的步驟很多,其中夾雜的陣法也很多,對於煉器類的陣法,她還不是那麼熟悉。
直到那十幾張符用完,兩人回到桌案前,就看見禾苗苗在紙上寫寫畫畫。
陣法和畫符一樣,看上去很輕鬆,實則其中有很多內容。
陣法是由特定的符文、陣圖和靈力結合而成的複雜結構,陣法師也需要強大的靈力,佈置和維持陣法都需要消耗大量的靈力。
宗老見了,小聲嘀咕:“陣圖?這是什麼陣圖?”
禾苗苗起身,把練習的收進芥子袋,騰出位置給他們:“回去再請教您,還有這麼多活兒呢。”
二人坐下,繼續畫符。
中午,古道會大方的送來一桌酒菜,四人也不客氣,大吃大喝一頓。
有了一上午的實踐,宗老和宗堇棠畫符的水平直線上升,成功率大大提高。
宗堇舒雙眼遍佈紅血絲,沒想到,最累的是她。
中午吃飯的時候,上午自行修復的二十座鎮海鍾,已經完成修復。
下午,禾苗苗叫來門口的古道會的人,把修復好的鎮海鍾搬走。
屋裡空曠一些。
四個時辰工作時間卡的剛剛好,她們四個有一個時辰是坐在一起喝茶閒聊,看著剩餘正在進行修復的鎮海鍾。
四個時辰,剛好所有鎮海鍾都完成修復,四人推開門,門口的弟子帶路,離開了古道會。
沒有再見到五長老,四人也沒有問,小弟子將她們送到宗府,下車後恭敬行禮說道:“明早再來接各位,辛苦了。”
禾苗苗擺擺手,四人進了宗家大門。
墨哈哈像剛放學的幼兒園兒童,笑著朝禾苗苗撲來,被她用手抵住胸膛:“你先別來,我還有事。”
說完,陪著宗老去了書房。
墨哈哈哀怨的站在原地。
被身邊的兩位姑娘嘲笑一番。
禾苗苗說的陣法,宗老沒聽過,但是他煉器一輩子,對於陣法還是比禾苗苗更加了解。
看著她繪製的陣圖,提出一些建議,商議到深夜,禾苗苗才興高采烈的從書房出來。
路上一遍想著陣圖,一遍想著有什麼東西,適合試驗。
意識在空間鐲裡一寸寸掃蕩,這些它囤的東西,實在太多。
有古代的盾牌,不錯,就是有點太重了,而且是單面防禦。
有盔甲,也不行,笨重,防禦是防禦,不能耽誤打架的靈活性。
防彈衣,這個也需要穿在身上,只防上半身,也不太好。
最好是可以全方位的防禦,還不影響行動,最好不用手拿著。
想著想著,意識掃到角落裡,堆著的幾筐小白球。
一個絕妙的點子,應運而生。
一連三天,每天都按時到古道會修復鎮海鍾,宗堇舒雖然畫符還不行,但是尋找自修復的陣法和符文已經非常熟悉。
啟動陣法也得心應手,不用禾苗苗再盯著。
宗老畫符幾乎不會出現廢符,二十張中偶爾能有一兩張失敗。
宗堇棠也進步了,成功率達到百分之七十。
所以,現在修復鎮海鍾,他們三個足夠了。
第四天開始,宗老只來半天,下午回到宗家,給宗大伯和五叔進行魔鬼訓練。
小毛球帶著乾脆面和禾咪咪,趁著幾天時間,把古道會虛空島分部駐紮辦事處,摸了個透徹。
由於鎮海鍾坐落在虛空島和其他小島的海邊,相隔甚遠,也不能全部都拿走修復,拿下來一個,便要替換上去。
所以,古道會的人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