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院子裡聊天,墨哈哈過來,手裡抱著一個小木箱。
放在禾苗苗面前,“這是送來的禮物。”
禾苗苗隨意瞥了一眼:“什麼東西?”
墨哈哈也不甚在意:“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也是淮河墨家能拿出來最大的誠意了。”
禾苗苗看也沒看,揮手,收進空間鐲。
“那個修風系術法的人,也勝了吧,他是墨家人嗎?”
墨哈哈點點頭:“是,他是墨家人,魯陽墨家,他算是有修煉天賦的,年輕一代中,除了大哥,他最有天賦。
他在青雲宗,之前在小秘境,他也去了,只不過你們沒碰到。
青雲宗法修比較多,他是內門弟子。”
禾苗苗手裡拿著水果,咬了一口:“聽起來還不錯。”
對青雲宗的印象還是可以的,沒有什麼交流,但是幾次偶然機會碰到,也都是很穩妥的人。
弟子行事不張狂,說明宗門教育還不錯。
墨哈哈想起什麼說道:“對了,大哥說,最後很有可能是與他一爭高下,所以,大哥的意思是,最後他上。
要是不提前和你說一聲,只怕他都沒有上場機會。”
禾苗苗嘿嘿一笑,有些失望的說:“我還以為可以痛痛快快的打幾場,沒想到,這麼沒勁。
其實那個墨軒志,和他過招還算可以,就是我被雷劈傷了,看見就想躲。
要不然,硬生生斬斷他的雷系術法,應該更拉風。”
墨哈哈漫不經心笑著點頭:“行,你還有怕的,那就行。”
第二天的比賽,作為獲勝方,禾苗苗抽籤,抽到一個築基後期的,劍都沒拔,就勝了。
三場過後,臺上還剩下二十人,共涉及十一家。
其中兩家,還有三人,本家剩下兩人,其餘的剩下一人或者兩人,還有三家出局。
車輪戰,第一輪抽籤,一家輪空,五組人比賽。
剩10家,共十五人
第二輪,五組人比賽。
剩七家,共十人。
第三輪,三組人比賽,一家輪空。
剩五家,共七人。
第四輪,兩組人比賽,一家輪空
剩四家,共五人。
第五輪,兩組人比賽。
剩兩家,共三人。
說禾苗苗運氣好把,她每一輪抽到的對手,實力都不強,全都在築基期內,唯一一個築基期巔峰,還是個劍修,好歹過了幾招。
說她運氣不好吧,這麼多場輪空,她是一個沒抽到,哦,不對,不是禾苗苗手氣不好,是墨家主手氣不好,因為輪空是評委席的各位長輩抽籤。
最後,兩家人,三人,禾苗苗一直勝,墨塵沒上過場,墨家主家,剩兩人。
還有一個,就是那位青雲宗的風系術法的師兄墨子俊,只不過他有些疲累。
相反,氣定神閒的墨塵,和嗑著瓜子連汗都沒出一點的禾苗苗。
比賽結果,不言而喻。
但是,為表重視,墨塵還是上場了。
那位墨師兄,看到上臺的是墨塵,心一下子沉入谷底,要是禾苗苗,他還能過幾招,來了元嬰期的墨塵,這不是欺負人嗎。
無奈,已經上場,就沒有臨陣退縮的道理。
大師兄為表公平,他沒有拿劍。
禾苗苗在下面,手裡捧著一包瓜子,湊到墨哈哈身邊說道:“大師兄一個劍修,不用劍,是不是有點羞辱人的意思?”
墨哈哈從她手裡掏出一把瓜子,回答道:“大哥拿劍了,才是羞辱人吧。”
禾苗苗嗯了一聲,也有道理。
上臺之後,大師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