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苗想了想,回答道:“正常來說,只有一隻瘟蟲會進入體內,進入體內第一步到妖獸的大腦,這就是第一階段的反應為什麼是久睡不醒。
而後會以非常快的速度,感染五臟,導致妖獸上吐下瀉這個是最開始的反應。
它會在氣管處開始繁殖,速度也非常快,直到妖獸的氣管被完全堵住,最終窒息而亡。
到那時,繁殖的無數蠱蟲會順著氣管,透過七竅離開要收體內,那時,數量久不可估計了。”
維州額頭滿是冷汗,顫抖著聲音問道:“那,現在,還來得及嗎?”
禾苗苗看了眼他手裡的法器,鬆了口氣說道:“還好,你有這個法器,終究是省下很多力氣。
這個時候將瘟蟲逼出體內,只有瘟蟲的母體可以存活,即便它繁殖了,也會被丹藥所殺死。
不過,以防萬一,還是需要做一些準備。”
禾苗苗說完,吩咐了一些事情,維州帶著衡陽宗的弟子趕忙去準備。
禾苗苗則是將數不清的銀針,全部浸泡在他們搗好的藥汁中。
衡陽宗的人都走了,留下的都是自己人,禾苗苗沉下臉,鄭重的說道:“我懷疑,衡陽宗內,有內賊。”
雲落師姐和二師姐同時點頭,顯然她們也是這樣想的。
二師姐小聲問道:“小師妹,這麼多妖獸,需要多久時間?你說句實話,來不來得及?”
她必須提前做好打算,如果來不及,那妖獸如何處置,必須由她們親自動手,絕不能相信任何人。
禾苗苗思索片刻,看著院子裡已經抬過來的幾隻妖獸,咬著下唇,實話實說:“師姐,我知道茲事體大,說實話,全部救下來,有難度。
給妖獸服下丹藥之後,需要以銀針注入靈力,催發藥效,如此體型龐大的妖獸,所耗費的時間和靈力,我預估不出。
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靈力,是否可以支撐。
不過,好在明日還有一日時間,如果可以,我想盡力一試。
不僅為了這些妖獸,更是為了百姓,那些瘟蟲一旦破體而出,誰也沒有辦法阻止這場災難。”
二師姐神色凝重的點頭。
禾苗苗繼續說道:“如果,明日子時還有沒治療的妖獸,務必在它死之前,困住它,用烈火將它焚燒,在瘟蟲破體之前,在它們還脆弱的時候,將它寄生的本體焚燒殆盡。”
二師姐應下,腦子裡已經有了操作執行的大概計劃。
維州帶著幾個弟子回來,手裡抱著一匹匹白色的綢緞。
將綢緞鋪在兩張擺放在一起的桌子上,呼延川拎起最小的那隻妖獸,放到白色綢緞上。
禾苗苗說道:“瘟蟲是綠色的,大概小手指指甲蓋那麼大,也可能更小,爬行速度很快。
但是它爬動時可以透過面板看到。
你們每人手裡都拿好匕首,見瘟蟲朝那個方向爬動,就割開它前方的動脈,讓它可以順利的透過傷口爬出體內。”
桌上的這一隻,體型不大,是一隻帝江,淺棕色,它毛不長,而且四肢粗壯,用手就可以輕易的摸出它四肢內的靜脈血管。
所以可以很直觀的看到瘟蟲爬行時的運動軌跡。
說完,呼延川、百里、維州和另一位衡陽宗弟子,手裡都拿著匕首,嚴陣以待。
維州對著禾苗苗點點頭,手心的法器向上一拋,手掌大小的鐘,在頭頂不斷變大,直到將她們幾人全部擴入,如同一個罩子,把所有人都罩在裡面。
禾苗苗拿出一顆丹藥,塞進帝江口中。
兩秒鐘後,從裝滿藥汁的罐子中取出銀針,下針快準狠,速度奇快,幾息之後,圓滾滾地帝江身上就紮了十幾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