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停下,將其他三隻已經注射過麻醉劑的妖獸,兩隻抬上桌子,重複剛剛的過程。
那隻七百多斤的,是在地上鋪了一塊白色的綢緞,把它放在上面,可它實在太大了,禾苗苗施針速度減慢,需要圍著它不停的變換位置,否則胳膊不夠長,扎不到。
前面三隻已經消耗了很多靈力,人也有些喘,動作沒有一開始那般迅速,二師姐在一旁看到揪心。
圍著那麼大一隻妖獸不停的變換位置,蹲下施針,禾苗苗的汗水順著下巴滴落。
好在,妖獸剃毛的工作不用她來做。
早就在開始之前,就吩咐衡陽宗的弟子,哪些需要剃毛,他們動作倒是麻利的很。
不是全身剃毛,只剃了四肢和脖頸,有的還有胸口至脖子的毛。
看上去駭人可怖的妖獸,被剃了毛之後,一隻只顯得十分滑稽,那股子震懾人心的模樣全然消失。
最後一針落下,七百多斤的大傢伙突然開始抽動,幅度很大,甚至還睜開眼睛,雙目充血,痛苦、憤怒的掃視它身邊的幾人。
狠辣的表情似乎在用力,想要控制身體將眼前這些人都撕碎,可它暫時失去了操控身體的能力,只能憤怒的忍受。
觀察等待的時間有些久,它身上久久沒有看到動靜,就在幾人心中疑惑之時,百里手起刀落,劃破大傢伙的脖頸,一道鮮血直接噴湧而出。
百里躲閃不及,被噴了一身的血跡,有些嫌棄的蹙起眉頭,手中的動作沒停,迅速的擰開罐子,等在傷口處。
順著汩汩流血的傷口,一隻綠蟲衝出來,啪嗒,掉進瓶子裡。
百里一個跨步讓開,宗堇棠手裡拿著東西嚴陣以待,馬上替換位置上去,手中止血的藥粉不要錢一樣誇誇撒上,止住血,叫來衡陽宗弟子幫忙抬著,她開始包紮。
不僅百里身上都是血,宗堇棠的衣裳早就滿是血跡了,手上也是,紅彤彤的,血跡都幹在手上。
禾苗苗接過瓶子,身形一晃,二師姐嗖一下扶住禾苗苗:“休息一下。”
說著,手指搭在她手腕處,一道蘊含著冰冷氣息的靈力,注入禾苗苗體內。
“沒事師姐,我還好。”
看了眼院子裡的其他妖獸,禾苗苗真的開始擔心了。
院子裡的都是身形不算太大的,還有三隻大的,基本上都和那七百多斤大傢伙差不多。
深呼吸幾口氣,禾苗苗再次掏出注射器和麻醉藥,說道:“繼續吧。”
每一隻妖獸所用時間不太一樣,體型較小的時間較短,禾苗苗的動作也快一些,大概需要四十分鐘左右。
體型大的,時間就長一些,剛剛那隻七百多斤的,用了一個小時十分鐘,禾苗苗特意戴上表,掐了下時間。
忙活到後半夜,所有人都有些疲憊,但情況更嚴重的,是禾苗苗。
她臉色慘白,手臂已經開始顫抖,消耗了太多靈力,在收針之後,眼前一黑,踉蹌著往後倒退幾步。
二師姐接替衡陽宗弟子的位置,手裡正拿著玻璃瓶,見禾苗苗的狀態瞬間冷汗就冒出來。
好在雲落師姐一直緊緊盯著禾苗苗,一個大跨步上前,就把人接住。
和二師姐動作一樣,她手搭在禾苗苗手腕上,一股和二師姐十分相似的清涼的靈氣,注入禾苗苗體內。
宗堇棠包紮好傷口,衡陽宗弟子小心翼翼地將妖獸抬下桌。
維州表情為難,十分抱歉不忍的對幾人拱手彎腰行禮:“師姐,還是休息一下吧,我現在去給你們準備點吃的。”
說完,對身後弟子說道:“你們幾個,把院子收拾一下,讓幾位師兄先到房間休息,去沏茶。”
維州拍拍站在他身邊百里的肩膀兩下,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