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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苗翻了個白眼。
眨眼之間,何執事的手臂出現四五塊爛瘡,疼的他臉色慘白,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流,更是驚恐的哀求大長老救命。
何大長老沉著臉,診脈,往他體內輸送靈力,不僅沒有半點用,反而讓何執事叫的聲音更大。
這事,不用多說了,大家心中自有分明。
何大長老把何執事扶到椅子上坐下,氣沖沖的衝到禾苗苗面前,手一攤,命令說道:“解藥拿出來。”
禾苗苗抱著貓,嚇得往後挪了一步:“大長老這是何意?汙衊我下毒?還是說,何執事承認是他偷了我的靈草?”
何大長老釋放出氣勢,強大的氣勢震得禾苗苗胸口一悶,小臉瞬間就白了,鮮血順著嘴角湧出。
宗主和幾位長老沒想到何大長老居然會當眾動手,沒反應過來,小丫頭就受了傷。
五長老最是心疼,腳在地面一跺,地動山搖,直接震碎何大長老的氣勢。
“何大長老,這是要在老夫眼皮底下,殺人嗎?”宗主駭人的氣魄,籠罩整個議事廳,萬劍宗是沒落了,不代表宗主實力不行。
何大長老擔憂著何執事的傷,他診脈,確實是中毒之象,便顧不得別的,只能逼迫小丫頭拿出解藥。
衝動過後,理智迴歸,何大長老對著宗主和五長老,略帶歉意的說道:“抱歉,我也是一時情急。”
“一時情急便可傷人,眼下事情已經明瞭,是何執事偷東西在前,又不肯承認在後。
何大長老還傷我萬劍宗弟子,這事兒,總要給個交代。”
何大長老也無語,他怎麼也沒想到,何執事居然會偷東西,偷靈草,宗門要什麼靈草沒有,為什麼要偷東西。
眼看著何執事的臉上開始冒出膿瘡,顧不得面子,只能對著禾苗苗一禮:“是滄浪宗教導無方,給姑娘造成的損失,我願一力承擔。
還請姑娘拿出解藥,救人要緊。”
禾苗苗顫抖著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
何大長老如獲至寶,倒出一顆丹藥,塞進何執事的嘴裡。
屋裡,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何執事。
痛苦不堪的何執事,聲音漸漸小了下來,直到再也沒有地方疼,他看著自己手臂的膿瘡,咬著牙問道:“這些...”
禾苗苗不計前嫌,有氣無力的回答:“颳去腐肉,上藥止血,便好。”
在禾苗苗腿軟要摔倒的時候,墨哈哈就衝過來,攔著禾苗苗坐下,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這時他紅著一雙眼,瞪著何大長老,第一次拋卻他做生意講究的以和為貴,公然質問:“何大長老,你的侄兒已經沒事了。
傷我苗兒的事情,是不是要好好說一說。
明明是他,偷靈草、毀藥田、傷狸奴,還倒打一耙,如今卻重傷苦主。
何大長老不能給個交代,那我墨家,便要將此事,傳遍九洲,讓所有人都來評判評判,滄浪宗的行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