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我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眼裡帶著幾分輕蔑的笑:“這次多謝你,秦梔梔,要不是你,我恐怕還不知道父親曾經跟沈家合作過。”
“宋昭,你才是最卑鄙無恥的那個!你竟然套我的話。”秦梔梔惡狠狠的甩開我的手,一雙美目快要噴火。
我卻半點沒有要生氣的意思,反倒是笑著感謝她:“多謝你的誇獎,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轉身的瞬間,我看到秦梔梔的臉黑沉如鍋底,心理暢快的同時,又佈滿了疑惑。
結合秦梔梔的話和行為,我更加確定,父親的死和公司的破產與沈家有關係,至於具體有什麼關係,恐怕還需要我多費些心思查探。
奈何父親已經死了,他的助理也不知所蹤,想要知道更多關於父親的訊息,大概就只能找那個人了。
我去到屬於我的主管辦公室,認真檢查一番後將門關上,這才撥了上次那通未打出去的電話。
“有空嗎?晚上方便在雲庭會所見一面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長長的嘆息,最後低低的應了一聲:“好。”
結束通話電話,我拿起手機翻看以前的照片,眼中總有淚花閃爍。
為了能早點下班赴約,我飛快收拾好心情,將手裡頭的工作事半功倍的完成後,就去向主任請了假。
因為到現在畫院都還在傳我跟洛總關係不一般的緣故,主任沒有任何為難我,就直接答應了。
我在雲庭會所等了約莫半個小時,終於等到了我要見的人。
“吉叔,好久不見。”
“昭昭小姐,好久不見。”吉延博來到我對面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寬厚的臉上帶著沉重的神色。
這讓我懷疑,他似乎知道我今天要問他什麼。
吉延博家裡世代行醫,他的醫術非常高明,是我父親宋允凜的私人醫生,長期跟在我父親身邊,所以我猜他應該知道不少我父親的事。
但我並沒有開門見山,畢竟我和吉叔很久沒有見過了。
我雙手端起茶敬了吉叔一杯,禮貌地笑著跟他打招呼:“吉叔,您最近怎麼樣?聽說您出國做研究了。”
“還好,最近剛回來,你的心理情況如何?需不需要我幫你疏導一下。”吉延博是知道我有心理疾病的,之前也幫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