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高定西裝,可穿在他略顯矮小的身上,有些不合身,反而顯得整個人氣質有些猥瑣。
我認真看了兩眼,總算是將眼前的人與腦海中的畫面對上了號。
原來這就是趙翔宇。
不過我很好奇,他直直朝我走過來,明顯是認出了我是誰,難道他對我也有調查過?
不等我繼續想下去,趙翔宇已經來到我的身前,禮貌地伸出他略顯肥碩的手掌,但他的眼神裡卻含著戲弄,給人一種不正經的感覺。
我猶豫著要不要把手放上去,最終心一橫,反正只是握個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宋允凜的女兒宋昭,今天來找趙總,是想問關於金礦專案的事。”
我一如既往的開門見山,而下一秒我就後悔了。
在趙翔宇聽說我是宋允凜的女兒後,明顯的臉色一變,眼裡的戲弄意味越發深重,渾身上下都透著流氓氣息,與外界對他的評價完全不符。
我急忙將手抽回來,略微嚴肅的看著他:“趙總摸我手是什麼意思?”
“呵呵,不過是摸個小手罷了,有什麼大不了?”趙翔宇一副被抹了面子的樣子,自顧自的往包間裡面去,大大咧咧的坐下翹著二郎腿,眼神裡滿是不屑。
“你不過是宋允凜那死東西的女兒,我看上你摸你手,那是你的榮幸,何況你不是早就被人家當童養媳養著了?在老子這裝什麼清白?”
“別人玩得,老子就玩不得了?”趙翔宇氣焰囂張,完全一副不把我放在眼裡的樣子戲弄我。
讓我感受到滿滿的羞恥感,和滿腔的憤怒。
他憑什麼不尊重我?又憑什麼稱呼我父親為死東西?
難道他們之間本就有仇怨?
種種疑雲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想要發作,又不得不忍住。
我深吸一口氣,儘可能拿出最大方得體的樣子面對趙翔宇,好聲好氣的道:“趙總,我不知道你跟我父親有什麼矛盾,更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你就算是要讓我死,能不能讓我做一個明白鬼?”
“少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不就是想知道金礦專案的那點事兒麼?完全可以。”
趙翔宇做了個ok的手勢,隨後翹了翹他那雙穿著義大利手工皮鞋的腳,趾高氣揚的對著我吩咐。
“舔乾淨我的鞋,再伺候我喝酒,只要把老子伺候的舒服了,老子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你。”
他的話讓我心中屈辱到了極點,其實我想要知道金礦的秘密,但這也不代表我會拋棄我的所有尊嚴,去做這種侮辱人的事情。
我下意識的想要逃離這裡,可我想到趙翔宇畢竟是一個愛古董的人,我手裡還有一幅明代的字畫可以跟他談條件。
於是我再度穩了穩心神,儘可能好聲好氣的跟他交流。
“趙總,您剛剛說的話,我就當是在開玩笑,至於金礦的事情,只要您願意告訴我,那之前我們電話裡說的那幅明代字畫,我就送給您,不知您意下如何?”
“不如何。”趙翔宇是一點面子都不打算給我留,直接冷硬的拒絕我。
就在我以為這件事情沒得談的時候,趙翔宇又突然端著酒杯站起身來走向我,眼神玩味的道:“看來你今天是不知道金礦的事不罷休啊。”
“不如這樣,你陪我喝了這杯酒,我也可以告訴你那個不識好歹的爹究竟是怎麼死的,怎麼樣?”
我順著他的話看向那杯酒,明顯看到那杯底有沉澱的白色粉末,應該是還沒有融化的藥劑。
這讓我心中陡然一凜,原來趙翔宇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我要是喝了這杯酒,不僅很有可能會出事,還根本問不出金礦專案的內情。
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