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流氓撓了撓頭,一時犯起了難:“可咱們要是隻拍了她的照片,會不會拿不到尾款?”
其他幾個流氓也跟著撓撓頭,但最終還是豁出去了一般說道。
“尾款不尾款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不能染上艾滋啊!那玩意兒可是會跟隨一輩子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讓咱們一命嗚呼了!”
“而且大哥你不用擔心尾款的事情,她要是敢不給咱們結尾款,那咱們就反過來威脅她,要曝光跟她的聯絡記錄,到時候她肯定會害怕,尾款不就到手了嗎?”
聽到這個小弟的分析,為首的大哥眼中頓時大冒精光,點點頭道:“還是你腦袋瓜比較聰明,就聽你的。”
“不過在此之前,咱們最好還是打電話給那邊,問問這臭娘們兒到底有沒有艾滋,免得被這臭娘們兒給騙了。”
“老大機智啊!咱們幾個可沒想到這點!”被誇聰明的小弟立刻拍馬屁道。
那老大一副很受用的樣子,掏出手機飛快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就開始詢問關於我是否得了艾滋病的事情。
“什麼?那女人有艾滋?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要她身敗名裂!”
因為那大漢打電話時走的遠了些,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卻能聽出來那聲音有幾分熟悉。
但具體是誰,我一時之間又想不太起來。
幾個流氓雖然沒有確切的我是否有艾滋的資訊,但好在他們也不敢碰我了,唯恐被我傳染上艾滋病。
人都是怕死的。
我慶幸於這一點,可又沒有高興太久。
下一刻,一個流氓從角落裡拿出一臺早已準備好的相機,正對著我架好。
接著他們一個個臉上露著猥瑣的邪笑朝我走近,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說道。
“這臭婊子身材可真好啊!怎麼好端端的就有艾滋呢?太可惜了!不過咱們一會兒能看到她赤身裸體,也算是能飽飽眼福,不錯了!”
聽他們的意思,是準備給我拍裸照,我心裡實在怕的要死。
特別是想到他們之後還會上傳到網路上,到時候我又會遭到新一波的輿論攻擊和非議,這讓我更加接受不了。
就在他們距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我突然對著他們怒吼。
“你們要是敢過來扒我的衣服,那我就死給你們看!到時候鬧出人命,你們幾個都得給我償命!”說著,我便伸出舌頭,用牙齒緊緊咬著。
誰知其中一個流氓直接氣急敗壞地衝上前,將我的嘴毫不客氣的掰開,緊接著隨便扯了一塊破布塞到我嘴巴里。
他們塞的實在是太緊了,我奮力用舌頭想要將破布抵出去,卻都無濟於事。
他們一個個嘲諷不已。
“嘁,就這麼點小把戲,還想在哥幾個面前顯擺,哥幾個收拾你就跟收拾菜一樣簡單!”
之後他們便要上手扒我的衣服,其他擠不過來的混混就拿出手機,已經拍了我好幾張狼狽不堪的樣子。
我死命掙扎著,卻沒有任何用,只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和窒息,心臟狠狠刺痛著。
究竟是誰如此恨我?
就在我的身上只剩下最後一層布料的時候,緊閉的倉庫鐵門再次被人大力踹開,我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
奈何我的視野早已被淚水模糊,實在看不清來人的臉。
只隱約看到那人三下五除二就將幾個流氓解決了,隨後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我身上,將我牢牢抱在懷裡,溫柔的安慰著我。
“別怕,我來救你了,你不會有事的。”
聽到他的聲音,再加上鼻尖熟悉的清冽竹香,我狠狠擦了一把眼淚,總算看清了眼前的人竟然是洛燕辭。
我當即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