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坤很失落的喝乾了一瓶喜力,情場失意,借酒消愁,老女人便安慰他,邊喝著酒,不時的站起身來,也跟著音樂的節奏搖頭甩髮,卡梅倫的我心依舊。一位駐唱女歌手邊彈著鋼琴,邊用英文唱這首與愛分別的傷感曲子,把思緒帶到了張笙看這部泰坦尼克的場景中。回到電影院中的懷舊思念簡愛jack rose多麼悽美的love,美人魚也伴隨著我心依舊的主題曲,用慢節奏跳起了鋼管舞,雙手纏繞著澄明瓦亮的鋼管,頭髮傾瀉在空中舞臺上,臉因為血的倒流而變得粉紅,一條在水中游泳的美人魚。
夢境中的傑克也是張笙,rose是這條水中游泳的人魚,身上的鱗光閃閃發亮,她太盡情了,毫無感覺一對潔白的酥胸展現在眼前。在燈光的閃爍中,紳士們先生們對美的欣賞,的確是肉慾轉化成對女性的美的探索,能用各種手段,無非是想脫光姑娘的衣服,去欣賞她的赤裸裸的肉體,那姑娘的肉體到底有什麼魅力?這是上帝的阿卡硫斯之劍,可能是為了種族的繁衍而被靈魂中放入了爰欲的火種,這火種是普羅米修斯為了拯救人類而甘願在高加索山脈上忍受朱位元的懲罰。她是賽人,她有賽人般的天籟歌聲和美麗,誘惑著一切。當個畫家是男人最好的選擇,可以用藝術的手段去欣賞裸體的奧林匹亞,躺在床上的美,肉體在床上的時刻是聖母的感覺,純潔一絲不染。拯救著塵世的浮士德們。
她小妖精,緩緩走來,她是充滿活力的卡門,渾身都散發出野性愛慾光滑的肉體飄出她內心的欲愛橫流,跳舞的女郎渾身香汗淋漓。
“經理,經理,為你介紹一下。”
“誰?你姐妹兒呢?”
“走了。”
“我做了一場夢。”
“這不是夢,她是石倩倩。”
“倩女幽魂嗎?。”
“你想當張國榮沒那麼容易。”
“給我來一杯蘇打水。”
“不喝喜力嗎?”
“不謝謝,我為了保持身材不喝酒。”
倩倩,正如她的名字,一雙芭比娃娃似的大眼睛,睫毛又彎又長,臉頰兩個小酒窩,朱唇皓齒,她的胸衣完好無損,小白內褲下面的纖細彈性大腿白如春雪。
“我們經理請您喝酒,這花兒也是他送的。”
“是嗎?玫瑰花真香,五百元,謝謝你為我破費。”
“倩倩,別客氣,您的舞真美。”
“以後您常過來捧場好嗎?”
“當然”
“幾點鐘您開始到這裡?”
“九點鐘開始,12點結束,三個小時。”
“對”
“現在幾點鐘了?”
“差30分鐘一點鐘。”
“我們得走,太晚了,我媽會著急的。”
“再坐一會兒倩倩。”
“不行了,朋友,今兒太晚了。”
“我送你倩倩。”
“不用送,有人接我。”
“接你?”
張笙頓感失落,漂亮的小妞從來不會缺少熱心的男人。
“有男朋友了?”
“瞧您太逗了,找什麼男朋友多累,拜拜。”
“等一等倩倩。”
她還是相當冷漠,不再多說,披上一一件小外褂,在張笙面前整理整理頭髮,用汗巾擦擦汗,後半夜空氣不再炎熱了,有些涼爽下來,在大街的衚衕馬路上也一片安靜,有行人還有等待拉活兒的計程車司機,他們趴活實在生意不好,就選擇在酒吧迪廳門口為一天最後收工做最後的努力。一般喝大了的男人都住在五環外,一趟下來能拉個八九十元。最瞭解北京城的算是勞動模範計程車司機先生了。張笙心情放鬆下來了,像卡梅倫那電影的主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