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上午請假陪著黃憶去醫院檢查身體,在等待的時候,她還沒吃早餐。於是就去了醫院的食堂找吃的。這個醫院是個新建成的分院,面積還比較大,在光明區。
在護士的指引下 ,白珍找到了那個食堂,看上去很大的食堂,不過還比較簡陋,就擺了幾個大圓桌在裡面。可能因為還在試營業。
這個食堂的早餐只剩下稀飯和紅薯,食堂大姐說他們昨天做了很多早餐,沒賣完,今天就沒有這麼多品種。白珍說現在才早上八點,就沒有什麼東西吃了。她就將就打了一碗稀飯和一個小紅薯,才花了兩塊五。
她吃完了後發現還沒有飽。隨後正準備要離開,卻看到有兩個人還在那裡等待。原來他們在等著新煮的米粉。這時候食堂大姐端出來兩盆米粉,裡面有雞蛋、豆苗,看上去還比較好吃。
白珍於是過去也買了兩碗,其中一碗是打包給黃憶的。黃憶剛剛空腹抽完血,檢查結果還要等兩個小時。白珍自己吃完後,再把打包的早餐給他拿過去。
他們隨後就在廣場的花園裡曬太陽等著檢查結果。這時藍月和白珍聊天,說起阿刁學校的群裡的聊天記錄。白珍說她已經沒在那個群裡了。沒看到資訊,說白梅在那個群 。
藍月問她怎麼沒有在那個群?白珍想起來前幾個月,阿刁的班主任把白珍移出群去了。藍月說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前幾個月的一天,阿刁班上一個調皮搗蛋的學生莫小元用棍子使勁打了班裡一個女同學的頭,導致她的頭腫了一個大包包,有的地方還破皮了,鮮血淋淋。家長得知後,就在班級群裡@莫小元的父母。
那個女孩的母親非常生氣,她讓莫小元的父親和母親教育下自己家的孩子。並表示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們家女兒被打了。前幾次也督促過他父母,當時也是說會好好教育孩子。可是他們家女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莫小元打。
藍月知道這個莫小元比較調皮,住在他們這期另一棟樓。幼兒園時就和阿刁一個班。這個莫小元媽媽是幼兒園的老師,爸爸曾經是當地的緝毒警察,之後因為負傷換了工作。
藍月說那個爸爸看上去流裡流氣的,在孩子兩三歲的時候,看到他把個挎包放在孩子脖子上,像拉狗一樣,拉著孩子前進。當時她覺得很驚愕。那個孩子這樣被拉著多難受呀。
她看到過這個孩子的爸爸打孩子是一點不手軟。現在這個孩子長得虎頭虎腦,身高快一米七了,大塊頭。如果被他打到估計都會受傷不輕。藍月在那裡說,哪裡有個孩子打人會把別人往死裡打的?
之前,藍月在家長會也聽到有其他的孩子的家長投訴過這個孩子。有的孩子被打後會反抗,勇敢地還擊,之後就沒有被打了。莫小元和阿刁平時偶爾也會在小區裡玩,不過這個莫小元見到鄰居還是會打招呼的。
有次,藍月剛剛燙了頭髮,這個莫小元還像個大人一樣,誇藍月的頭髮做得這麼漂亮。隨後他又過來和藍月告狀,說阿刁在學校門口的小賣部買那種一毛錢一塊的泡泡糖,這使得藍月回家後,把阿刁教訓了一頓。
由此問出了阿刁哪裡來的錢,原來阿刁是從藍月的神臺那裡偷來的零錢。藍月在神臺放了存放硬幣的儲錢罐。她放有幾十個硬幣在裡面。最近在收拾房間的時候,藍月發現那些零錢有些變少了。
阿刁說了謊,他告訴外婆說,是在小區的水溝裡撿到的硬幣。藍月不相信,說:“怎麼我沒有撿到錢,你老是撿到錢?再說現在的人都是習慣用手機支付,很少人用現金。你怎麼可能撿到錢呢?”藍月厲聲問他:“你是不是偷拿了家裡的錢?”
阿刁站在那裡不出聲。他看到藍月抽出衣架,要打他,他才承認自己去拿了神臺的零錢。因此,藍月又問他,到底拿了多少零錢?第幾次偷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