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寒假和妹妹在家裡,她每天會輔導妹妹做作業。媽媽的幾個朋友的孩子會來家裡讓她幫忙輔導英語和數學,給她幾百塊錢,她想著自己還能賺錢補充住校生活費,很開心,就很認真地做小老師。
這幾個來補課的小孩都是平時成績一般,有個是體育生,在體校上學。另外兩個孩子是基礎太差了,這個寒假給他們從基礎補起。白珍覺得自己的寒假還是很充實,雖然她畢業班了,但是還是遊刃有餘。
她到了晚上就是自己的學習時間,她會做很多真題來練習答題速度。她把錯題都列入錯題本,每天拿出來反覆看,把錯題弄清楚,下次就不會再犯同樣的毛病。
這天,她去家附近的曬穀坪練習騎腳踏車,如果她考上了當地的貴港高中,是可以騎腳踏車上學的,她就想自己能騎好。每天她都來這裡練習一小時,然後就回家。
在她進入單位大院回家的路上有一個傾斜度很大的打坡,想起了妹妹白梅剛學習騎車時,有次經過那裡,速度太快,沒剎住車,一下子撞到旁邊平房的窗玻璃,把別人家的玻璃給撞碎了。
當時她想用手扶一下牆沒想到手心被玻璃扎住了。之後還去了醫院包紮,幸好沒有傷到神經,但是留下了手心上很深的一道疤。
她下這個大坡,也很小心剎車。但是她忽略了地上有一根露出來的光滑的水管,她的車輪剛好和這個管摩擦了,她一使勁剎車沒想到剎死了,一下子摔倒在路旁,車壓在她身上,她重重摔在了水管上。她右腿脛骨和水管親密接觸,一陣劇痛,讓她都流出眼淚。
她看到附近沒有人過來,自己掙扎了一下,看到一個小學生過來。讓他幫忙拉自己一下,這才起來。她把腳踏車扶起來,發現車頭被撞得一高一低。她只能推著回家,一瘸一拐。回到家,白苗得知她在下坡那裡摔了一跤,看到她褲腿都磕破了。還問她痛不痛。
白苗忙把車扔在地上,幫女兒捲起褲腿,看到她脛骨附近都磕傷了,淤紫,有的地方皮破了,在流血。他細心用碘伏幫她小心清洗傷口。在他心裡兩個女兒就是他心頭肉,非常緊張。
他很擔心女兒傷到骨頭,用手按一下,問那裡痛,看上去有些腫。他讓女兒先不要揉,怕會淤青。讓她躺著,可以塗點藥油。他去摘些治療跌打的草藥回來。
一小時後,他回來了,拿回來一些草藥,然後洗乾淨,在藥缸裡錘碎,用黃酒炒熱,放到乾淨的紗布,給女兒包上。白珍當時感覺摔傷的地方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疼。好在白苗給她敷上了草藥。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感覺敷藥的面板特別癢。可能是過敏了。她想起來刷牙,發現腿特別疼,起來要扶著牆支撐著才能起來。
她只能拿著尿盆在房間裡上廁所,不用走來走去。那幾個補課的小孩過來了,白珍只能讓他們先回家複習之前學過的,預習一下後面的。等她傷好一點了,電話通知他們來上課。
白苗當時也沒有想著帶孩子去醫院檢查一下。白珍現在想來,有可能當時自己骨裂了,特別疼,患處還腫了。由於她對黃酒過敏,父親就只能把草藥直接加熱了給她敷上。連續敷了幾天後,白珍的傷勢有所緩和,沒那麼疼了,但是她還不敢下來走路,都是單腳跳去上廁所。
過了一週後,她才可以緩慢行走了,就讓那幾個小孩過來補課。寒假很快就要過去了,白珍的傷也逐漸轉好了。她之後在天氣變天或下雨前,總會覺得腿痠,估計就是舊傷導致的類似風溼的問題。因為年少,也沒有在意。
這個老毛病是到了之後結婚了,發現還會這樣,高興按照老人家的辦法,就給白珍拿粗海鹽炒熱了,多次敷,沒想到這個老辦法還治好了她的老毛病。
藍月在白珍她們成長階段,她自己也是一心想給家裡有所貢獻,不想在家裡伸手要錢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