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12點,原本是人們熟睡之時,但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裡,一名儒雅的中年男人卻坐在窗邊的沙發上一手執白棋一手執黑棋,在自己下棋,而且還下的不亦樂乎。
“曲宗平,你這麼著急忙慌的找我來做什麼?”又一名留著半寸,長相粗獷的中年男人從外面走進來,一邊走一邊大呼小叫,“你知不知道現在都半夜了,正是睡眠的時候。”一屁股坐到儒雅中年男人對面的沙發上。
“你到底找我來做什麼啊!”郭昌語氣不滿極了,這個時間正是軟玉溫香在懷的美好時刻,而他呢,頂著寒風趕來,和個無趣的老男人面對面坐著。
“這個。”面色平靜的曲宗平遞給郭昌一個紅色的請柬。
郭昌手一抖,“你要結婚?”一臉的驚恐,“先說好,我可沒多少錢,大紅包是不可能的,禮錢我最多……”心裡盤算了下,五千太多,伸出兩根手指,“最多兩千,多了沒有。”
曲宗平捏著紅色請柬的手一緊,請柬都被他捏皺了,指甲也因太過用力而變白。
他眯起眼危險的盯著一臉驚懼的郭昌。
郭昌瞭解曲宗平,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立馬討好的笑著,“玩笑,玩笑,真是的,老年人還開不起玩笑了。”
搶過請柬,“這是什麼啊?”開啟一看,“新娘蔣星語,新郎,孫凡……這給我幹嘛,我對別人的婚禮又不感興趣……趣……”盯著新郎的名字半晌驚叫出聲,“孫凡?”
看向恢復淡然表情的曲宗平,“這小子可以啊,這麼快就將蔣家那丫頭拿下了,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帶出來的人。”臉上帶著自得,這孫凡也算是他的徒弟了,徒弟有出息,他很欣慰呢!
曲宗平搖了搖頭,用左手的白子吃掉右手的黑子,“錯了,孫凡,敗了。這一局,是咱們輸了。”大拇指摩擦著被吃掉的黑子,上面竟然刻著孫凡的名字,而吃掉它的白子上面竟然刻著“蔣星語”三個字。
“啥?”還在洋洋自得的郭昌一聽傻眼了,什麼叫敗了?“這不是要結婚了嗎?怎麼就敗了?”將結婚請柬湊到曲宗平的面前,食指使勁的戳著新郎的名字,“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不是孫凡的名字?他馬上就要成為蔣家的姑爺了,咱們計劃已經算是成功了一半,你怎麼就說敗了呢?”
曲宗平抬頭看著激動的郭昌,“那你知道最近蔣家的動向嗎?或者說,蔣家那丫頭的動向?”
“我一個大老爺們瞭解一個小姑娘做什麼,她什麼動向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是,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啊?她的動向怎麼了?你怎麼就這麼截釘截鐵的說咱們敗了呢?”郭昌不明白了,在他看來,他們明明就即將勝利。
“呵,”曲宗平帶著冷嘲的笑了聲,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啊!“蔣家那丫頭察覺了孫凡腳踩幾隻船,但她卻沒有聲張,而是藉著籌備婚禮的機會再私底下接觸孫凡的那些情人。孫凡有的情人並不知曉自己愛人是個海王,聽到蔣家丫頭的話後都很憤怒,她們決定在蔣家丫頭的婚禮上讓所有人看清孫凡的真面目,就等著婚禮那天大鬧現場呢。你說,這種情況下,孫凡還能成為蔣家的姑爺嗎?”
郭昌聽的目瞪口呆,玩的這麼花?
吶吶搖頭,“不能。”
“所以了,他成為不了蔣家的姑爺,那咱們計計劃不就敗了嗎!”說著曲宗平將孫凡的黑子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那,那,”郭昌真的不至於要說什麼,明明就只差臨門一腳了,怎麼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輸了呢?“那咱們,你就不能再運籌運籌?”都籌謀好幾年了,就這樣認輸他太不甘心了。
曲宗平搖頭,“運籌不了。不為利益,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外面有人?蔣家丫頭可不似表面那樣愚蠢,她會認定孫凡那是因為我們在暗中將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