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週歲宴回府之後,許嬌嬌過了大半個月相對平靜的日子。
這半個月裡,許嬌嬌也沒閒著,府內府外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府外。
她與嘉榮合資建立的糕點鋪子與茶飲鋪子開張了。
糕點鋪子一開張便生意興隆,短短十天就掙了四百兩銀子,鋪子裡的打工人更是忙的沒日沒夜。
可對比起來,茶飲鋪子就差的太多。
京都東南西北四大主街上的茶飲鋪子已經形成了固定客源,通常情況下,這些熟客很難會換到一家並不熟悉的茶飲鋪子裡飲茶。
所以儘管許嬌嬌有著與當前時代截然不同的茶飲配方,但還是未能激起一點水花。
鋪子開張的這半個月裡,營收是入不敷出。
嘉榮第三次從宮中來信,提議及時止損,關掉茶飲鋪子。
許嬌嬌卻回信,讓嘉榮稍安勿躁。
七夕將至,茶飲鋪子的轉機馬上就要到了!
府外鋪子的事情讓許嬌嬌忙的熱火朝天,府內她雖未過多關注,但最近也碰了不少次軟釘子,而這些釘子,大都來自於同一個人——桃香!
看到桃香被抬為侍妾的時候,許嬌嬌還有些錯愕。
桃香本名田春花,如今被抬為妾室後用回了本名,下人見了也要尊稱一聲田主子。
這段時間,田春花除了每日向王妃請安時會露面外,她幾乎從不在府上走動,也不會去宸王跟前求恩寵。
可偏偏就只是請個安,田春花日日都要陰陽怪氣許嬌嬌兩句,讓許嬌嬌異常無語。
這日,許嬌嬌伺候宸王起身,來明坤院晚了些。
進屋時,除了被禁足的鄭安桐外,其他妻妾都已經到了。
一見到她來,田春花便指桑罵槐的哼了一聲:“哎喲,這有些人吶,得了幾日恩寵便把眼睛放在了天上,一點也沒把姐姐們放在眼裡。”
許嬌嬌腳步一頓,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蓮葉氣的一跺腳,正想說些什麼,就被許嬌嬌攔了下來。
位子上坐著的周映月笑意盈盈道:“田妹妹還尚未承寵,不知道承恩後要伺候王爺起身,許妹妹來的比大家晚些也是情有可原。”
田春花臉色漲紅,又羞又惱。
曹靈韻卻是一臉茫然:“咦,周姐姐什麼時候承了恩寵,怎麼連這些都知道?”
這話一說,卻是叫周映月臉色一紅。
屋內隱隱傳來一些嗤笑聲,聲音雖不大,但卻讓人格外難堪。
田春花眼中劃過一抹譏諷,連帶著自己的難堪都覺得淡卻了幾分。
周映月有些下不來臺,她嗔怪的看了一眼稀裡糊塗的曹靈韻,言語中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曹妹妹你忘了嗎?咱們嫁進王府時,這些最基本的規矩教養嬤嬤都曾教過我們的呀。”
曹靈韻恍然大悟:“啊!是啊!我怎麼給忘了呢!”
周映月乾笑兩聲,心中暗暗罵著:好你個曹靈韻,我看你就是故意給我難堪!你給我等著,別讓我找著機會,否則我一定要你好看!
氣氛尷尬,許嬌嬌嘴角一抽。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上前,向王妃微微欠身:“妾身見過王妃娘娘,見過諸位姐姐,王妃娘娘安好,諸位姐姐安好。”
王妃笑意盈盈的輕點頭:“坐吧。”
經過剛剛那麼一鬧,大家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些酸。
在座的大都是進府幾年的老人,憑什麼叫一個新抬上來的丫鬟搶了風頭。
就這樣,大家例行公事般拉扯了幾句後,各自離開回院。
走在路上,蓮葉依舊憤憤不平:“自從這個蓮葉被抬為妾室後,她就一直針對您,主子您也真是好脾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