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沒想到田春花會突然發難,頓時懵了。
回過神後,兩人拼了命的開始否認,表示自己清清白白,從未受過任何人的指使。
然而趙雲崢根本不想聽她們的狡辯,也不在乎她們說的話是真是假。
東西出現在石暖閣是事實,不論這件事是誰做的,石暖閣裡的三個人都難逃一死。
再者,這田春花他也算有些映像,此人之前一直是鄭安桐身邊的丫鬟,不知何時竟被王妃抬成了妾室。
只怕這石暖閣裡的三個人都是鄭安桐的人。
此等毒婦的勢力,怎可在府上留著?
“鄭安桐…”趙雲崢輕蹙著眉頭嘀唸了一聲,繼而抬起眼皮,眼底盡是逼人的戾氣:“呵,這女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又卑劣…”
當初鄭安桐用盡手段進了宸王府,那時他就警告過這女人,不要將她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帶進王府,否則別怪他不留情面。
顯然,鄭安桐是一點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趙雲崢捻了捻手上的玉扳指,冷漠的目光落在田春花身上:“將她與那兩個丫鬟帶下去,杖斃。
傳本王令,降鄭庶妃為侍妾,遷出千禧院,改居石暖閣,往後非召不可來東院。”
眾人一片唏噓。
誰敢信,堂堂侯府嫡女竟淪落到如此地步。
不僅被貶為侍妾,還極盡羞辱的改居到了石暖閣。
王爺這一手殺人誅心,還真是沒給鄭安桐留一點顏面和情面。
下人很快上前,將田春花三人帶了下去。
不同於兩個丫鬟的慘叫,田春花眸子一片死寂,偏偏這死寂中又生出了些慶幸與快意。
鄭安桐被降為侍妾,遷居西六院,往後再也無法在王府中隻手遮天。
希望阿孃和弟弟走的足夠遠,只要足夠遠,等永康侯府反應過來時,他們早就已經隱入茫茫人海,再難找到蹤跡。
巫蠱之禍終於結束,眾人紛紛離開明乾院。
走出明乾院,看到被杖刑的幾人,眾人俱是花容失色,紛紛快步離開。
許嬌嬌走在最後,深邃的目光落在這幾人身上,腳步微頓,微微彎著的唇似笑非笑。
奶孃出來的最早,已經斷了氣。
她被打的血肉模糊,流下的鮮血染紅了地上的青石板。
可惜了,要是這裡的人是鄭安桐那該有多好。
鄭安桐靠著孃家的支援,屢次犯錯都有人庇護,從而逃過一劫,許嬌嬌何其不甘心。
只是被貶為侍妾而已,不夠,遠遠不夠,鄭安桐必須死!她再也不要忍受這種無休止的陷害!
許嬌嬌眼中浮現起一絲戾氣。
是時候主動出手,來一個甕中捉鱉了…
耳畔的慘叫聲擾亂著許嬌嬌的思緒,她輕吐一口濁氣,轉眸看向田春花和那兩個丫鬟。
許嬌嬌不禁想起了三天前。
得知石暖閣發現巫蠱小人,她立馬就讓蓮葉拿著錢去了一趟承恩寺,以備不測。
事實證明她這一步棋走對了。
雖然損失了五十兩黃金,但好在一切順利。
五十兩黃金啊!
許嬌嬌心在滴血。
得想個什麼法子將這五十兩黃金從宸王那要回來才是。
正想著,趙雲崢也從明乾院裡出來了。
影六從府外傳來訊息,證據已經收集足夠,隨時可以動手。
趙雲崢換了身勁裝後便打算出府,誰知一出院子就看到了許嬌嬌站在院子門口。
看到正在被杖刑的三人,趙雲崢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嬌嬌在這裡看她們行刑做什麼?
“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