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又被看穿了。
藥研面不改色地反問:“你在說什麼?”
“誰知道呢!”三日月笑笑, 挺直了身,眼睛卻仍盯著少年的臉龐, 似乎在剛才的一瞬讀出他隱藏的心思。
“說起來, 藥研似乎都不擔心主公召喚的事情呢!”
“大將有自己要做的事, 自然不能天天召喚我們。”
“是嗎?”三日月語氣輕快,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話, “最後一次見到主公的是你和數珠丸吧?”
“……”
藥研虛虛嘆了一口氣, 眼尾餘光睨著身邊的男人,這人似乎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得想辦法應付過去。
純淨的眼眸轉了轉,意外瞥見遠處的石燈籠後面鬼鬼祟祟探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抿著的薄唇忽的上揚幾分, 他側過身指著石燈籠, 毫不猶豫的出賣隊友, “要論起來, 最後一個見到大將的是狐之助,你沒有去問它嗎?”
“哦?”三日月拖長了音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視野裡只有一個孤零零的石燈籠,“不說倒是忘記了呢!要一起過去問問嗎?”
“不了,我還有事要做。”
問什麼的,他之前已經問過了。
在夏目連著兩天沒有召喚他們,他就去過狐之助的房間找過它了。那是晚上的時候,趁著大家都睡著了他偷摸去的,一開門就看到狐之助背對著門口在搞什麼小動作。
房間裡什麼東西也沒有,但飄著一股淡淡的香甜的味道。
“你在做什麼?”
猝不及防,狐之助被嚇了一跳,連忙把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許是太過用力又或是房間太安靜,一聲咕咚清晰地傳入藥研的耳朵。
“沒、沒什麼,這麼晚是有什麼事嗎?”
“我直接問了,這幾天大將在忙什麼事嗎?”藥研屈膝半跪下來,盯著狐之助那雙發虛的眼睛,一字一頓地繼續說,“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我就拔掉你尾巴上的毛。”
“!!!”
“怎麼可以這樣?!”
“要試試嗎?”藥研半威脅地問。
這句話還是從夏目那學來的,在那天和那隻胖糰子打一架後鬧騰的不停,大將就是這樣說的,效果很顯著,那隻胖糰子立馬安靜了下來。
現在狐之助也這樣,看來這句話對毛茸茸且有尾巴的生物很有效果。
“我答應審神者不能說的。”狐之助緊緊捂住自己的小尾巴,全身抖的厲害。
“那我換個方式,不能說的原因是因為大將要來本丸了嗎?”
“你怎麼知道的?!”
見藥研一副瞭然的樣子,狐之助嚥了咽口水,又補了一句,“因為要給你們驚喜,所以我不能說。”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回想那天晚上的情形,藥研總感覺那股香甜的氣味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聞過。
“嗚~是在說什麼嗎?為什麼要指向我這邊?”狐之助耷拉著耳朵,努力將身體藏在石燈籠後面,生怕被遠處的兩人發現。
“審神者啊,你再不快點,我真的會招架不住說出來的……”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