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守拍拍長谷部的肩膀,又轉向幾人,目光在清光和大和守身上多逗留了幾秒,他好像有點知道了這次修行的異樣在哪裡。
“你們先休息一下,該治療的去治療的,該歇息的歇息的,主公那邊我們會馬上過去驗證的。”
“嗯。”
即便這樣說,幾人的步伐還是絲毫不動,只有受傷的清光被強制性帶去療傷。
這時,山姥切突然舉手,說道:“可以讓我去找主公嗎?如果主公回來了,我剛好有事跟他彙報。”
除去親眼見證夏目無事以外,就是要詢問如何處理身上那個傢伙,一直跟著他也不是辦法,隨時隨地都在想辦法讓自己吞噬他的力量。
“我也要去。”藥研也跟著舉手,他沒有山姥切那樣的理由,只是想親眼看看夏目沒事。
這不舉手還好,一舉其他人也跟著舉手,逐漸演變成每個人都想去見夏目。
耳朵邊是他們吵吵鬧鬧的聲音,理智迴歸的長谷部額角蹦出青筋,忍無可忍地朝身後輕聲呵斥:“大家都要去這像什麼話,就由我和山姥切去就行,其他人在本丸里老實待著,主公一定會沒事的。”
“嘖。”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發出一聲不滿,又惹得長谷部飛過去一記眼刀。
自己的意願落空,藥研無可奈何地垂下肩膀,很快,後背就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一期哥!”
“藥研,沒事吧?”
對上兄長關切的目光,藥研不知道他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夏目,亦或是兩者都有,他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習慣性扯出笑容,點頭道:“會沒事的。”
“……那就好。”
“……”
“如果說驚嚇是人生中的調劑品,那這種接二連三的驚嚇應該算得上是災難了吧?”
鶴丸站在人群的末端,倚靠在柱子上聽著前面的爭論紛紛,垂下眼眸喃喃自語。
拐角處走來次郎和太郎,在聽說失聯的人回來後立馬就帶上酒水準備好好慶祝一番,就聽到鶴丸這番奇怪的話。
“鶴丸,你在說什麼?走走走,一起去喝酒吧!”
“呵,次郎,現在可不是喝酒的時候。”鶴丸嘴角上挑,側目看著身形高大的兩兄弟,沉下聲接著說,“因為主公不見了。”
“什麼?!”
次郎過於震驚,指尖一鬆又下意識連忙捧住差點脫手摔在地上的酒瓶。本丸裡少數沉穩的代表之一,太郎也微微蹙眉,不確定地又問一句:“你是說主公不見了?”
“可能是這樣的,得等長谷部去確認了才能知曉。”
“怎麼會這樣?這究竟發生了何事?”
所有人都迫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可偏偏知道緣由的幾人都守口如瓶,要麼說的內容都幾乎一樣。
如果不是朝夕相處這麼久,知道他們的脾性,其他人早就忍不住想靠武力逼迫他們說出真相。
另一邊,匆匆顯現的兩人一睜開就迫不及待在房間裡搜尋,視線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心下的不安頓時又被放大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