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我周青可是省政法大學的法律專業高材生,怎麼能不懂法呢?”周青一臉嚴肅地說。
黃清德更懵逼了,“啊?周青,你清醒啦?”
“我早就清醒了,我逗你玩呢,我一直很清醒啊,明天咱倆就去扯結婚證,你回你屋睡覺去吧!快走啊,離我遠點,我們不能在一起睡覺,你可不要給我耍流氓,我會報警的,我可是學法律的!”周青蓋好被子,使勁兒踹了一腳黃清德,黃清德差點兒掉到地上去。
黃清德站起身,說:“好好,你休息吧,你休息吧!”
黃清德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這一夜他睡得很香,竟然沒有夢到丁曉晴。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
“起床啦!起床啦!”周青蹲在黃清德的床頭,揪著黃清德高聳的鼻子搖個不停。
黃清德睜開雙眼,起身靠在了床頭,說:“你起來啦,怎麼這麼早啊?”
周青還是穿著那件白色睡衣,但裡面是真空狀態。她一下子上床鑽進了黃清德的被子裡,躺在黃清德的身邊,把臉貼在他的胸上,緊緊摟著他,說:“對啊,咱們不是說去扯結婚證嗎?我想早點去,回來就能在一起睡啦。”
黃清德一臉無奈地說:“青兒,你清醒了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周青揚起頭說:“我知道啊,我全記得,你是昨天在病房裡幫我驅趕壞蛋的那個人,你是在天台救我的那個人,你是昨晚和我一起逃跑的那個人。”
黃清德說:“我叫黃清德,黃清德!你想起來了嗎?”
“好名字,你看,我叫周青、你叫黃清,咱們倆的名字裡都有一個青字,真是緣分啊!”周青興奮地手舞足蹈著。
黃清德想說一些等你清醒之後、病好了之後再說的話,但怕傷了周青的心,影響周青的病情,只好說:“周青,咱們結婚還要和父母說呢,和父母說了再能結婚啊!”
周青一聽這話,淚水奪眶而出,哭著說:“我爸媽都死了,一個死於車禍,一個死於自殺。我想起來了,我一切都想起來了,我是一個沒人要的人,我是一個孤兒,現在連你也不要我了,我還不如昨天就死了算了。既然如此,那我走了,那我走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啦!”
黃清德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嘴巴,這才想到怎麼能提父母呢!她剛失去雙親,本來就悲傷過度,再這麼一刺激還了得,這病什麼時候能好啊!黃甭德急切地拉著周青的手說:“你別走,你別走,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周青被黃清德拉著手,往門口蹦了兩下都沒有掙脫,聽黃清德說這個話,就又笑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那好吧,我原諒你啦!快起來吧,咱們還要去扯結婚證呢,快點兒,快點兒!”
黃清德被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說:“行,行,你稍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周青滿臉興奮,不住地點頭,說:“你打吧,你打吧,我看著你打!”
黃清德說:“周青,領結婚證,需要用身份證的,再說你也不能穿睡衣去啊,昨天我不是給你買了些衣服嗎?你去試試哪件合適,換好了咱們就去,行嗎?”
“行,你等我,我馬上就好,你不許跑啊,你要跑了,我就不活啦!”
周青一蹦一跳地出了房間。黃清德看著她整天光著腳,搖了搖頭在後面還喊著:“你回去穿上鞋,現在都快立冬啦!”
黃清德也是頭大,也不能說結婚就結婚啊。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好給葉志誠打去電話,把這事兒簡單說了一下,苦著個臉對葉志誠說:“老兄啊,你給我出出主意,像周青這種情況,和她結婚能算數嗎?”
葉志誠瞪著的母狗眼分外明亮,說:“怎麼不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