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存沒有想到胡麗麗又來這招,上次因為自己喝多了,這次自己可是清醒的,還能上她這個當?何少存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她,胡麗麗本來也是醉醺醺的,腳底下也沒跟兒,軟塌塌地倒在了地毯上。何少存緊了緊快要掉下來的浴巾,慍怒道:“胡麗麗啊,你還真是不要臉,我已經被你坑的夠慘了,你能不能換個人坑啊,趕緊給我滾出去!”說完側身,用手指著門口。
胡麗麗從地上坐了起來,抹了一下眼淚,哭著說:“何書記,先前我是對不起你,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陳衛國我得罪不起啊!如今,我自己也算是遭報應了,自從被調到東北分公司後,名義上是個副總經理,可實際上就是喬海龍的一條狗。今天你也都看見了,可我就是一個普通打工人,既沒有關係、也沒有什麼大本事,我能怎麼辦啊?那個楊立華,就是個婊子,就因為與喬海龍能尿到一個壺裡,我都要前前後後像伺候親媽一樣伺候著,我心裡憋屈啊。今天,我來找你,就是讓你想辦法幫幫我啊,只要你答應,讓我幹什麼都可以啊!”
何少存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的話,他向房間四周掃視了一遍,擔心在什麼地方安了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仍舊語氣冰冷地說:“你當人當狗那是你自己的事兒,我和你連朋友都算不上,甚至可以說是對頭、冤家,你找錯人啦,還是趕緊走吧!”
胡麗麗長嘆一聲,說:“何少存,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何少存扭過頭,沒有搭理她。
胡麗麗說:“其實在總部那晚,我送你回辦公室房間後,你還一直吵吵著回家、回家,我給你脫衣服的時候,看到了你錢包裡有一張全家福。從那時起,我就覺得你是個好人,是個正人君子。”
何少存說:“你如果真覺得我是個好人,那為什麼還要陷害我啊?”
胡麗麗說:“因為你不知道,我也有把柄在陳衛國手裡。我也沒必要瞞你,因為我有學歷造假的問題,當初如果不是陳衛國放我一馬,我早就被集團開除了。所以,我一直就這樣忍氣吞聲地幹著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何少存是不打算與這個女人有太多瓜葛的,所以說:“謝謝你的坦誠,但我真的幫不了你,你還是走吧!”
胡麗麗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地說:“何書記,如果今天不是我,你早就被喬海龍給收拾了。”胡麗麗環顧了一下房間,說:“其實喬海龍讓我給你安排的不是這個房間,而是樓上相同位置的房間,他早就給你安排好了仙人跳節目,等你一進屋,他就會派警察把你抓走,你還想查他?你能不能活著走出公安局都不好說!”
何少存心頭一震,問:“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啊!”
“你過來,到陽臺看看下面的警車,你就知道啦!”胡麗麗指了指窗戶。
何少存這時披上了上衣,來到窗戶前,看到下面是有一輛警車,車旁邊還站著三個警察,正一邊抽著煙一邊向自己這個方向看著。
“你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明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胡麗麗拿起電話打給了服務檯,說:“618房間門壞了,你們過來給修一下,我現在出不去門。預訂人是胡麗麗,謝謝,麻煩快點兒。”
兩個人沒有說話,就這樣盯著窗外。果然,不多時,三個警察彷彿發現了什麼,快步走進了酒店,然後他們就聽到樓上房間裡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女孩子的尖叫聲。不多時,只見三個警察帶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孩兒上了警車。
胡麗麗看著窗外,說:“何書記,你知道嗎?這兩個女孩兒可都是未滿14週歲啊!”
何少存此時已是渾身冷汗,說:“你的意思是,喬海龍就沒打算讓我活著回去啊!”
胡麗麗說:“我幫你搞掉喬海龍,你幫我坐上總經理的位置,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