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報復似的咬住溫笙笙的唇瓣。
“疼...”
溫笙笙帶著哭腔驚呼了一聲,用指甲去抓他的肩膀。
男人重重的喘息了一下,鬆開了唇瓣,親吻的動作恢復了纏綿。
與此同時,他鋼鐵般強勁有力的手臂,輕柔的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帶著一種奇異的溫柔。
他終於不再折磨她。
動作時而輕柔舒緩,似春風拂過嬌花,時而又激烈狂野,如狂暴的驟雨傾盆,令溫笙笙的靈魂都為之震顫。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在狂風巨浪中飄搖的小船,在他製造的壯闊海浪中一起一伏,不斷飄搖。
兩人幾經歇停,溫笙笙在這跌宕起伏的情事中幾近昏厥,藥力施加在身體裡的慾望,終於得到了完全的釋放。
她累得不行,趴在男人的胸口喘息,昏昏欲睡。
然!男人似是未過癮,再次翻身壓住了她。
昏暗的房間中,大床再次枝丫枝丫的響了起來。
聲音曖昧,聽的人意亂情迷。
溫笙笙心中卻是叫苦不迭,
“這...到底是誰給誰解藥啊!”
*
第二天清晨,溫笙笙是被一陣嘩嘩的水聲吵醒的。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歪頭盯著窗外那一抹淡淡的陰雲看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身在哪裡,立刻坐了起來。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臉,感受到痛意之後。
再次確定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
她是真的重生了!
但當目光掃到床下,那些昨夜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心裡又泛起了難。
這重生,倉促的讓她措手不及......
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苦惱。
浴室中的水聲正在嘩啦啦的響著。
應該是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在洗澡。
溫笙笙蹙了蹙眉,開始慌著下床穿衣服。
落地的那一瞬,渾身都痠痛的不行,她一個趔趄,差點跪在地上。
......
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到她這兒,卻是反過來了。
她忍著痛穿上衣服。
又把男人的衣服撿起來,疊好,規規矩矩的放在一邊。
昨晚能來參加席茂坤壽宴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大家還在敬酒,這個男人就已經獨自上樓休息了,絲毫不給席茂坤面子,肯定身份不簡單。
溫笙笙扒拉著衣服口袋,和自己的小熊包包。
昨晚說了會給他錢,就拿點現金意思意思吧,轉賬會留下記錄,她可不希望男人有她的聯絡方式。
拼湊到最後,只有250塊錢...
額.......
溫笙笙無奈扶額,早知道多放點現金在身上了。
這時,浴室的水聲停了。
意識到男人馬上就要從浴室出來。
為了避免尷尬,溫笙笙也顧不上多想了,直接將那250塊錢放在了床頭櫃上。
有總比沒有強啊兄弟!
攤上我這麼個窮逼,你活兒再好,也只值這麼多了!
她瞬間忘了身上的疼,快速穿了鞋,拿了包,逃命似得推門而出。
宮梟臣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人了。
他蹙眉掃視了房間一遍。
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三張皺巴巴的鈔票。
眼眸中緩緩聚起了凌厲的寒意。
“呵~250嗎......”
宮梟臣邊踱步過去,邊漫不經心的用浴巾擦著頭髮。
拿起電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