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會帶進來受罰,而且是十分殘忍的鞭刑。
而席豫帶她來這裡,目的不言而喻。
“席豫,你瘋了,我又不姓席,你憑什麼帶我進去。”溫笙笙用力的掙扎著,但是席豫用了狠力抓她,她根本就掙不開。
“誰說帶你進去了,你一個養女,根本沒資格進去。”席豫將溫笙笙甩在祠堂的門口,“你的身份,只配跪在門口。”
前世即便是他誤會自己給他下藥爬床,她也沒有來過祠堂。
為什麼這一世,她只是拒絕一個不喜歡的人,就要被他這樣對待。
心彷彿在瞬間被刀割開,淚花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溫笙笙心痛至極,用力的拍打著席豫。
席豫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任由她拍打,直到她力氣越來越小,才一把制住她的下巴。
“剛剛有句話你說錯了,你雖然不姓席,但是當年是你自己要跟著我進席家的,是你主動願意做席家養女的,那現在你就要聽席家的安排。”
“白天我才跟你說過,晚上乖乖的聽話,你怎麼就是這麼倔,非要吃這份苦呢。”
席豫抓著溫笙笙下巴的手極緊,他的寒眸隱在暗處,溫笙笙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覺得他分外的冷。
他就像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一樣,冷酷絕情!
溫笙笙緊緊咬著唇,才能讓自己不哭出聲。
她死死的盯著席豫。
低喝道:“是啊,都是我倔,是我傻,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人,當年我就不該救你,我就應該讓你死在那個雪夜裡!”
席豫的手微微一抖,片刻後,鬆開了溫笙笙。
他像是彈垃圾一樣,甩開手指上溫笙笙滴落的淚水。
“你已經那麼做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你就在這裡給我跪著,直到你同意跟黎川交往為止!”
語罷,席豫衝身後的兩個保鏢招招手。
“你們兩個在這裡看著她,什麼時候她鬆口了,來叫我。”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入了夜色中。
兩個凶神惡煞的保鏢站在溫笙笙身後,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看著那個絕情的背影,溫笙笙無力的癱跪在冰冷的地上。
她用力控制住不停顫抖的身體,彷彿這樣就能不讓別人看出來她難受,可那抑制不住的啜泣聲還是緩緩的迴盪在幽幽的夜色中。
剛開始她還覺得能忍,可是越往後,膝蓋的不適感就開始增加,彷彿是有千萬根針在扎。
每過一會兒,這種疼痛就會深入一層,從輕微的刺痛變成了難以忍受的鈍痛。
溫笙笙晚飯本就吃的少,不知道堅持了多久,她感覺下半身都已經麻木了,人終於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在瀕臨暈倒之際,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關切的叫了一句。
“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