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闖進了我的房間,跟我說會負責,結果我什麼都給你了,你卻招呼都不打就走人了,這種拔吊無情的女人,嘴裡會有什麼實話。”
從未聽過這般直白露骨的調侃,溫笙笙的臉瞬間漲紅,就跟爆汁的西紅柿一樣。
“不...不是的,我說的負責是會給你錢...”
說完這句話,溫笙笙又後悔了。
250塊錢,怎麼聽都有些侮辱人的感覺,況且他都這麼有錢了,估計心裡更不舒服。
果然,宮梟臣呵呵笑了兩聲。
震動的胸腔隔著衣物刺激著溫笙笙,讓她不自覺的想到了那晚,他的瘋狂和極盡索取。
“我過去看看黎川。”
她想走,但是宮梟臣的兩條手臂直接將她圈在桌子邊,她出不去。
她不禁求助的朝黎川那邊瞥了瞥眼。
那個二傻子這會兒正直勾勾的看著露絲,一臉痴漢笑,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窘迫。
溫笙笙暗自嘆了口氣,開口道:“宮先生,那天確實是我失言在先,你幫了我,我願意給你補償,你說個條件行麼,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宮梟臣居高臨下的與她對視,海風微微吹過來,帶起他額前的碎髮。
花園別墅那一夜,溫笙笙根本沒空打量他的長相。
此刻兩人驟然離近,她才正兒八經的看清楚了他的臉。
宮梟臣是屬於那種冷毅俊美的長相,整張臉的骨感很重,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帥的很有攻擊性。
鼻峰高挺,眉骨很高,雙眼籠在眉骨下的一片陰影中,漆黑深邃,仿若遙遠的夜空般。
帶著些溫笙笙看不懂的情緒。
“那你先說說,你有什麼?”他話音一轉,鬆開圍住溫笙笙的手臂,斜斜的靠在桌子上點了支菸。
這句話讓溫笙笙成功的怔住。
她才剛上班,一窮二白的,唯一的財產是九如府的一套大平層,但那是她父母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拿出來的。
“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
“那你還說補償我?”宮梟臣笑了一下,面上帶著淡淡的嘲諷。
“你也沒說你要什麼啊?我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她抿了抿嘴,語氣裡帶著些哀求,“先欠著不行嗎?”
宮梟臣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吐出一口菸圈,“你這個女人太詭計多端,我得考慮一下。”
知道躲不掉了,溫笙笙從包包裡拿出紙和筆,寫了自己的電話。
“那你想好了給我打電話。”她邊說,邊把那張紙遞過去。
宮梟臣接了過去,那雙黑色的眸子掃向紙上的電話號碼時,無意中透出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然後,他沒說話,步伐慵懶的朝酒店內走去。
他雖然走了,但溫笙笙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依舊毛毛的,並沒有完全放鬆下來,總感覺是有什麼陰謀在等著她一樣。
夜色已經黑了,晚會的節目也陸續開始了。
晚會是宮梟臣的好朋友-賀宇操辦的,音樂一響,露絲就衝到了中央,開始唱歌。
黎川嘴上跟溫笙笙說著要矜持,但還是口嫌體直的跟了過去,給她應援捧場。
與此同時,燒烤,甜點,香檳,各色各樣的美食,被服務生端著魚貫入場。
一派奢靡。
宮梟臣不知道幹嘛去了,人還沒回來。
這時,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席少來了~”
溫笙笙喝酒的動作一頓,遠遠的就看到一對璧人拉著手,款款走來。
男的清冷英俊,女的溫柔婉媚。
不是席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