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從前祖父在府時一直教導,讓做中立之臣,說中庸之道才是上佳。”江成遠心中猶豫。
“也是……既是侯爺的意思,那便當鶯兒沒說吧。”白鶯笑著道,彷彿真的只是隨口一說罷了。
江成遠點了點頭,雖然沒有應下,這事兒到底還是在心裡生了根。
現如今宣王乃貴妃所出身份尊貴,寧王外祖家族勢大又掌兵權,還有年方七歲的安王因年紀小最得陛下寵愛……
一時倒不好抉擇。
且慢慢看吧。
白鶯見江成遠動了心,笑容更媚,攬住他的脖頸便親了上去。
江成遠也是情動。
自從得知白鶯有孕已經月餘不曾碰過她,之前見到宋雲棠那嬌媚的面容心中又生癢意,偏偏宋雲棠每每刺得他一步不敢上前。
如今自是把持不住。
青天白日,二人也顧不得了,頃刻間衣衫盡褪,曖昧之音不絕於耳。
白鶯正享受卻覺出幾分不對,啞聲道:“世子……”
這麼快?
江成遠也懵了。
“無事,夫君再疼你一次!”
定然是太久沒歡好過才會如此。
江成遠攬著白鶯細腰親上去,正欲雄風重振。
可卻沒想到。
這次……
身下竟然毫無動靜。
江成遠頓時大駭,面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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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烏巷也結束一場歡好,兩人皆是香汗淋漓。
瑾之套上外衫每每瞧著消瘦,內裡卻肌體強健,每每都讓宋雲棠吃不消。
宋雲棠只掛著肚兜窩在瑾之寬闊的懷抱中,時不時啄吻親暱,享受極樂後的淺淺餘韻。
“夫人可是在府中過得不暢快?”瑾之親暱地吻著她烏黑鬢髮,“同瑾之說說可好?”
“也無甚,只是覺得疲憊。”宋雲棠的氣息還有些不穩,略略喘息著平復體內的激動,問道,“前日送來的鱸魚用了不曾?可:()夫人偷懷胎,和離後成國師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