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冤死了。
之前發生在他們家的事情河生也略有耳聞,好像是男人領著其他幾個農夫為了討工錢,才會被城裡的財主告上公堂,之後公堂宣判財主無罪,在牢獄中將男人屈打致死。
女人撕心裂肺地坐在家門前哭泣,沒有人理會,只有她未滿十歲的孩子在旁拽著她的衣角,同她一起哭。
河生拿著手絹走過去遞給坐在地上哭泣的女人,女人一把將河生的手打到一邊,赤紅的眼睛瞪著河生:“你個娼妓所生的雜種,也來這裡看我的笑話是不是!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河生垂下眼眸,平靜地說道:“她不是娼妓,她是我的母親。”
“雜種!你和你那個賤賣的母親一樣,骨子裡都是汙濁的!”女人將心中積攢已久的怨氣全部向河生宣洩了出來,幾乎在用盡畢生的力氣朝著河生怒吼,就連她的孩子也在用拳頭打著河生。
河生臉上閃過一瞬的無措,回身向家中走去,走到家門口時,看到了一個男人從自家的院子裡走出來。
她停下了腳步,沒有走進家門。
她儘量不去想剛才女人破口大罵的言辭,也不去想如今在家中的母親是以怎樣的一副模樣面對鏡中的自己。
她坐在牆根下,看著天邊的浮雲。
她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有多少的時日可以活下去了。
,!
她等著,自己死去的那天。
-
河生長大了,十八九歲的姑娘出落得很漂亮。
而她的母親日漸年老,但風韻猶存。
一日當地的財主與她的母親共度良宵之後看到了院子裡的河生,當即就把河生的模樣印在了腦子裡,甚至到夜深夢中還會夢到河生那張美麗的面龐。
財主的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平日裡消失不見都去了哪裡,但是她從未過問那些。
這日,河生母親為河生穿上她精心縫製的衣裳,雖然比不上綾羅綢緞,但與河生平日裡穿的已經好了很多。
河生母親一言不發地將河生鎖在房間裡。
隔著一道門,對河生說道。
“你知道平日裡總是來的那個財主對嗎?他看上你了,你和我不一樣,你還年輕,若是好生侍奉他,說不定能當他的一房夫人。若是能為他生兒育女,你此生便吃穿不愁了……”
河生母親還想說些什麼,但幹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她本以為河生會在裡面哭喊著要出來,那樣她就可以訓斥她。
但是河生……卻出奇的安靜。
河生母親有些擔心,開啟門看到河生就站在門前。
“這衣裳真好看。”河生臉上泛著樸實憨厚的笑意,用手撫摸著身上的粗布衣服。
是啊,她打小就是個聽話老實的孩子。
即便她要將她獻給年過半百的財主,她也只會老老實實聽她的話。
許久之後,大腹便便的財主走進了河生的房門。
河生母親站在房門外,面如死灰。
-
“前幾年看你只是個毛孩子,現在卻出落得如此嬌美。”
財主貪婪的目光看著幫他脫鞋履的河生,勾起河生的下巴。
“瞅瞅這小模樣,和你母親那塊老肉一點都不一樣,說實在的,你媽那種貨色,要不是時下不太景氣,我是不會買的,實在是這十里八荒的也沒個像樣的館子……不過你就不一樣了。”
財主捏了捏河生的臉蛋,扯動了一下泛著油光的嘴角,不懷好意地笑了:“若是你今日表現得好些,我可以考慮給你個名分,你說好不好?”
河生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給財主脫下鞋子,隨後回身走到一個櫃子前,將鞋子放下。
財主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