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停下了動作,沒了方才的氣勢,全部畏首畏尾地跪倒在了地上。
“剎淵將軍……我們……”
為首計程車兵還沒有說完,腦袋便被一道飛刃扎爆!
其餘士兵慌張地叫出聲來,剎淵猛地看向門外的戟頌。
戟頌聽著傳來的聲音,手指微動,那些方才狂妄計程車兵便挨個爆頭而亡。
“啊!”女人們失聲尖叫。
河生面露震驚,定定地望向戟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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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妖子和人子來來往往,車馬之聲連綿不絕。
戟頌在門外,坐在妖馬上等待著進去辦事的剎淵。
幾個新調來的妖兵見到了路中央的戟頌,帶著新抓來的姑娘湊了上來。
他們從戟頌身上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人氣,而她又一身將領打扮,早在他們來到此地之前,便聽說了軍營之中多了一位身為人子的將領,不曾想過在遠離戰場的此處竟會看到白曳。
識出戟頌身份的妖子上前問道,語氣囂張:“你,是那個人子將領嗎?”
“閣下是在與我說話麼。”戟頌從未聽到過這個聲音。
誰知她的話卻只引來了一陣嬉笑,領頭的妖子爪子嵌入了女子的胳膊。
女子吃痛,小聲地叫了出來,妖子聽聞非但不放,反而力道更重。
女子疼得渾身發抖,忍痛不再發出聲音。
領頭的妖子刻意放大了聲音說道:“我就說嘛,誰會騎著匹馬在這裡擋路,原來是個瞎子啊。怎麼,人子們不要你了才來投靠我軍,入軍之後過得怎麼樣啊?不過一個爛人而已,也敢在路中擋道……哦,我忘了你是個瞎子,看不見什麼地方妨礙什麼地方不妨礙。”
,!
幾個妖子嗤笑,領頭的妖子仰頭大笑著。
“咻!”
忽然一枚飛刃飛進了他的口中——
又從後腦飛了出來。
笑聲戛然而止,領頭的妖子倒地抽搐著。
戟頌又擲出幾枚飛刃,其中一枚飛刃直接刺中了另一個妖子的心臟。
先前倒地的妖子停止抽搐,血流了一地。
其餘想逃跑的幾個妖子被戟頌一刀掄死,得以脫身的女人們急忙逃走。
剎淵將地上跪著計程車兵一個接著一個斬首,當最後一個士兵的頭被斬下之後,剎淵給了一個手勢。
女人們會意,連忙湧向大門,從漆黑的屋內逃了出來。
戟頌坐在馬上,馬蹄旁躺著幾具已經冷卻的屍體。
聽到一陣疲軟的腳步聲之後,戟頌微微側臉,面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剎淵最後從房中走了出來,看見一開始救下的那個女子還沒走。
河生一頭銀髮披肩,略顯凌亂,容貌雖被塵土沾染,但無法掩蓋她刻入骨髓的美。
她此刻站在街道上距離戟頌不遠處的地方,看著騎著馬的戟頌。
河生一路逃亡而來,對戰事也有所耳聞。
如果方才那個挑釁妖子說的沒錯的話,那邊坐在馬上的男子,應該就是妖軍中的人子將領,白曳。
“你怎麼不走?”剎淵道。
河生回身,斂了斂自己破掉的衣裳,微微躬身:“賤民只是想知道,那邊那位閣下是人子嗎?”
“是。”剎淵道。
剎淵上馬,看了一眼河生之後,隨戟頌一同策馬離開,一騎絕塵。
河生站在原地,看著遠處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的身影,不禁想著……
如果她也有那樣的力量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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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荒郊的一處矮墳前,戟頌跪在墓前撫摸著墓碑,上面沒有雕刻任何的字跡。
因為安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