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傷及他的皮肉分毫。
狂窵活動了一下脊背和脖頸,然後回身看向戟頌,嘲弄道:“感覺到自己的無力了嗎?”
“我這一生有過很多無力的時候,但不是現在。”戟頌面無表情地看著狂窵。
狂窵臉上揚起一絲冷笑,再次朝戟頌揮刃而去!
戟頌再次躲過狂窵的攻擊,她的刀身經過與赤頭飛刃的幾次碰撞本來就變鈍了,剛才那一下更是撞出了裂紋,已經沒有辦法和他硬碰硬了。戟頌一邊躲閃,一邊想著可以戰勝狂窵的辦法。
“你就只會躲嗎?嗯!?”狂窵朝著戟頌吼道,猛地一劈!
攻擊的速度驟然加快,戟頌來不及躲閃,只好與狂窵正面相接!
大刀抵住了狂窵的攻擊!
上面的裂紋逐漸擴散,有刀身的碎屑從戟頌的大刀上落了下來。
戟頌雙手支撐著頭上的刀刃,她現在完全地被壓制了,加之手上的刀刃太過脆弱,戟頌現如今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狂窵手上的力道一直在加重,其飛刃上炙熱的溫度已經將戟頌的大刀區域性烤成了紅色,並且正在融化。
戟頌的腳下的地面深深地陷了下去。
狂窵的力量極其強悍,她拼盡全力也只是能和他像這樣僵持,而且她現在落於下風,渾身上下的每一塊骨骼都在震顫,被打倒只是時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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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頌不得已跪在了地上,些許融化的刀身落在戟頌的臉上,將戟頌的臉燒出了一個窟窿。
“戟頌!”戟晟在遠處朝著戟頌大喊,他張皇之際,只得雙手拿起地上沉重的大刀,向狂窵衝了過去。
戟晟自狂窵身後劈了他一刀,刀身碎裂!
狂窵回身,一腳將戟晟踹開!
身負重傷的剎淵提劍趕來迎戰狂窵,狂窵擲出手中另一柄的飛刃,赤頭飛刃朝著剎淵徑直刺去!
剎淵躲過迎面而來的刀刃,幾個回合下來,剎淵手中劍被赤頭飛刃砍斷,赤頭飛刃朝著他的心臟刺去,剎淵側身,赤頭飛刃刺中了他的左肩,他的整條手臂燃燒了起來。
剎淵握住自己被燒爛的左肩,一把扯了下來,連同赤頭飛刃一起扔在地上。
狂窵一手壓制著戟頌,一手試圖喚回另一把赤頭飛刃,但是插進軀體的赤頭飛刃是無法自行飛回的。
戟頌的雙腳已經被壓得麻木,要是她此刻鬆懈,定會被這頭上的刀刃削成兩半。剎淵還剩下一條右臂,他拾起地上斬死士兵的刀刃走向狂窵。
狂窵見狀笑了:“你就打算拿那麼一把破刀和我打嗎?”
“足夠了。”剎淵胸口還破著一個大洞,現在又失去了左臂,已經失去了現顯出原身的能力,他一步一步地向狂窵走去,因為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所以步履不是很穩。
狂窵將壓制戟頌的刀刃拿開,轉而用來對付剎淵。
戟頌來不及有片刻的休息,支撐著麻木的雙腿站起來,朝狂窵揮出一擊刃壓!
刃壓橫掃!
狂窵察覺,回身也擲出一記刃壓!
兩股強力的刃壓猛地撞到一起,引起一陣狂烈的爆炸!
強烈的氣流將原本就站不穩的戟頌捶到城牆之上,城牆被她的軀體撞出了裂紋,她身上已經大如幼杏的痘粒受到擠壓全部破裂,戟頌感受到了萬劍穿身的痛苦,身上的痘粒破碎流出的血水浸溼了戟頌的衣裳。
戟頌勉強跪伏在地上,抬眼看去,在她的面前逐漸聚來了幾個敵軍。
在遠處的戟晟倒在滿地的屍體之上,剛才被踢中的那一腳令他的五臟六腑全部受損,他痛得不能自已,只能蜷縮在地上,戟晟勉強抬頭,口中有血不斷咳出,看向戟頌。
戟頌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