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的。”許鋮道。
烏鄫想到戟頌那一篤定殺了對方便會不顧後果的性子,她不確定戟頌會一直不使用這樣強力的武器:“算了算了,還是將它取出吧,有取出之法麼?”
“書上說,赤頭飛刃只會遇到比宿主強的人才會主動脫離,外力無法取出。”許鋮抬頭看向烏鄫。
放眼望去,現在烏鄫知道的比戟頌要強悍的,就只有長河族的大祭司,但是那祭司殺人於無形之中,並不像是會稀罕此等武器的人。
烏鄫忍不住啐了一口:“這刀子,真他孃的不要臉!”
“你何不去問問大祭司,或許大祭司有辦法……”許鋮說後臉上浮現一絲猶疑,“不過大祭司通常是不會管此等事的,恐怕……”
“我去看看吧。”烏鄫走出許鋮的住所,徑直朝祭司的居所走去。
勒金正守在門口,看到烏鄫走了過來,伸手攔住了她:“你幹嘛去?”
“我有事找大祭司。”烏鄫說道。
“什麼事。”
“不關你事。”
“你要是進這門就關我事了。”
烏鄫嘆了口氣,問道:“你知道赤頭飛刃嗎?”
“什麼人?”勒金一臉疑惑,“赤頭飛人?聽起怪嚇人的……”
,!
“別廢話,讓我進去!”烏鄫作勢就要走進去,勒金擋在烏鄫身前:“不行。”
“那怎麼平時你讓進,今日就不讓。”
“廢話,平日裡是不死族人來闖門,我倒想攔,攔得住嗎我。”勒金一本正經地說道。
烏鄫沒好氣地瞪著勒金,威脅性地衝著勒金指了指他的鼻子:“好!你等著!”烏鄫氣沖沖地往回走,勒金一把拉住烏鄫的胳膊:“你幹嘛去。”
“我打不開你這門,自有能開啟的人。”烏鄫的言下之意就是去找戟頌。勒金一聽,明白是剛才自己的話給了烏鄫把柄,但是轉念一想,若是戟頌真的有求於祭司,應當扛著大刀就來了,何苦烏鄫一個人來?分明是戟頌現在有所不便,烏鄫如此,可能只是虛張聲勢,於是勒金便將烏鄫放開,說道:“行,你去吧。”
“我真的去了。”烏鄫對勒金說道。
“你去吧,我在此等著。”勒金料定了戟頌來不了,於是說道。
雖說現在戟頌也不是不能下床走動,但是戟頌已經有半月不吃不喝了,好不容易張口說話,烏鄫想讓她好好休息。烏鄫躊躇了片刻,看向勒金:“我也不是非要進去,若是你方便的話,可否給我帶句話?”
“一般來講的話是不可以的,但是你我也認識了有些時日,我就給你捎句話吧。”勒金道,“不過你得記住,你欠我個人情。”
“我想問問大祭司,有什麼辦法能將赤頭飛刃從雙臂中取出。”烏鄫道。
“好。”勒金道。
“謝謝……”烏鄫眼神誠摯地看了勒金一眼,回身向住所走去。
勒金看著烏鄫的背影。
戟頌的腿上放著飯菜,她拿起放在盤中被燒熟的土豆。土豆被燒焦的皮已經被剝去了,暴露在空氣中許久,還散發著淡淡的溫度。戟頌拿起來,放到嘴邊咬了一口,感到喉嚨中一陣哽咽,有淚水盈到眼眶邊上。戟頌用袖子擦去臉上紅色的淚,吃著手中的土豆。烏鄫站在大門處,安靜地望著戟頌。
這是戟晟給的東西。
雖然多年未見,但畢竟是血親,沒有誰會比戟晟更加了解戟頌的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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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並非白曳。”戟晟面不改色地說道。
葉城諶聽到戟晟的話後並無驚訝,他拿起手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眼中似有思緒,許久之後說道:“朕知道你不是,但是你得是。”
戟晟知道葉城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