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的死變態,他手下的魔族魔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人均繩藝大師,把季慕青綁得詳略分明,參差不齊。
乍一看,格外提神,藝術成分有兩三層樓那麼高。
「少爺,她便是峨眉後起之秀季慕青,現在就給她喂下忘魂散嗎?」一魔族相貌的侍女上前,
手裡捧著青色小瓷瓶。
忘魂散是什麼好寶貝,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向遠招招手,拿過小瓷瓶在手裡掂了掂,塞入懷中道:「暫時不用,本少爺還要拷問一些重要情報。」
「少爺,服下忘魂散更容易拷問情報。」侍女進言道。
「你教我做事?」
向遠橫眉看去,面露不喜之色。
「屬下不敢,只是她武藝高強,為了生擒她,我們損失了不少人手————
言外之意,就少爺這三腳貓的功夫,不上點科技狠活,是誰在拷問情報就不好說了。
「哼,你懂什麼!」
向遠冷哼一聲:「似這些名門正派的女俠,服下忘魂散便言聽計從,傀一般無甚趣味可言,
本少爺已經膩了,打算換個花樣。」
臺詞功底紮實,演技入木三分,他出演魔,侍女愣是沒看出端倪。
不像演的!
魔羅是個好色之徒,子承父液的魔悵青出於藍,不僅好色,還滅絕人性,侍女聞言不敢多說什麼,唯恐惹怒了少爺,自己會被喂下忘魂散。
「把她送去———算了,換一間屋子,之前那間臭,配不上季女俠的姿容。」
初來乍到,向遠準備多套些情報,季慕青就是個不錯的選擇,聽侍女所言,這位女俠很能打。
一般來說,能打代表地位高,地位高就知道很多秘密。
等問完了情報,露個破,製造機會讓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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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咱們天魔教有沒有毀屍滅跡的化屍粉,有的話來幾瓶,本少爺準備把季女俠裝在小盒裡隨身攜帶。」向遠想到屋中的魔屍體,終究是個隱患。
「少爺,您既得了新歡,屋中那三具——-屬下自會處理,不便髒了您的手。」對於魔悵的變態愛好,侍女心裡有數,畏懼發自內心,她是真的害怕魔悵。
「不用,把化屍粉給我就行。」
向遠淡淡道:「屋裡的三具屍體找個地方好生葬了,她們不錯,我很滿意。」
「屬下明白。」
很快,向遠便拿到了化屍粉,回屋中毀去了魔悵屍體,見白煙騰起,地上只留一攤膿血,不由得掩住鼻息退出屋外,
屋裡無端端多了一具屍體,侍女也不覺得奇怪,參照魔悵的變態愛好,興許是哪個標本又得了寵愛。
隔壁屋。
僵前輩一言不發隱匿暗中,也沒多暗,手腳撐牆,壁虎一樣掛在屋頂。
他渾身冷若冰霜,最擅斂息,可以做到一天不喘氣,只要不說話,沒人會注意到樑上有人。
「水,水——」
床上,季慕青哼一聲轉醒,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猛地意識到什麼,拍手便要跳起。
他們中了天魔教埋伏,她和師父一行走散,未能從魔族的包圍圈中殺出一條血路,真氣耗盡被俘。
可惜拍不得,更跳不起。
季慕青如同一個蛹者,床上折騰了兩下,勉強翻身坐了起來。
看到身上屈辱性極強的繩藝,再看對面桌上品茗的魔族青年,面無血色的嬌顏閃過一抹狠色,
咬住舌頭便要自盡。
「季女俠,不想知道你的師父師妹們在哪嗎?」
向遠輕飄飄一句話,換來季慕青怒目而視:「人魔勢不兩立,魔頭無須多言,我等便是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