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
接下來只要一個用力,就能翻進了遂風墩中。
按說這韃子就算再兇悍,承受了這麼多的攻擊,到了現在也是強弩之末,就剩下最後一點瘋狂了。
讓他爬進來又如何?黃逸之和歌者完全可以退開後,拿著長槍遠遠的捅死他。
問題是,就在韃子要翻下來的位置,那裡不僅是有著一筐子的燃燒罐,甚至還有著兩個萬人敵了。
這些一點就燃、就炸得玩意,倉促之下根本來不及轉移。
真要被引燃後就是一個巨大的悲劇,爆炸的結果,甚至波及到其他區域本方人員,又或者將土牆炸塌掉長長的一截。
反正不管結果如何,都是他們不能承受的損失。
更糟糕的是,當前不長的一段土牆前到處都是危險,其他人也顧不上這裡;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場面,黃逸之和歌者兩人差點沒急死……
在眼前巨大的危機中,黃逸之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
心中一橫,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後槽牙,就向著那一個火人一般的韃子撞了過去,這貨如今只差一點就要翻進來了。
在撞過去的時候,黃逸之臉上的表情都猙獰起來。
開玩笑!自己這麼二百多斤的肉是白長的麼?在使用出‘野豬衝撞’的戰術下,就不信這韃子還撞不下去。
,!
確實,那韃子頂不住黃逸之的衝撞戰術。
在被黃逸之一肩頭撞中了後,雙手終於是抓不住了土牆邊緣,當即之下就向著墩下掉落了過去。
問題是,在韃子掉下去的那一刻,他的雙手死死地抱住了黃逸之的脖子,算上了一身鐵甲之後,起碼300斤的體重有著很大的下墜力氣。
而黃逸之衝過去的時候,恨不得將吃奶的力氣都用力出來。
結果導致了衝撞用力過勐,有點剎不住的二百多斤胖子,被那個韃子一個連帶之下,轉眼兩人一起掉落。
匆忙之間,伸出了一隻手的歌者,只來得及抓住黃逸之的一條褲腿。
不過這能有什麼用?‘呲啦~’的一聲中,歌者的手裡就只剩下了一片破布,黃逸之已經是那韃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身前有著一個韃子墊在了身下,高度也就是一層樓多一點的樣子。
所以在摔下來了之後,黃逸之雖然感覺翔都快被摔出來了,但是人沒死,也就是胸腹感覺相當憋悶,短時間有點無法起身而已。
不過這樣一個時候的黃逸之,寧可是死了好。
沾染了韃子身上大片黏湖的油之後,自己胸前已經是燃燒起了一大片;更要命的是,不遠處幾個韃子已經是狂奔了過來。
從他們僅僅是單手舉盾,手中的刀卻是插進刀鞘等細節來看,這些單子看樣子是要活捉自己。
寧可乾脆地死了,黃逸之也不想落在了韃子手裡,以韃子的兇殘本性來說,那樣只會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逼數他還是有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絕對沒有那些先烈們,面對著拷打和折磨都破口大罵敵人的堅韌。
問題是在掉落的時候,他手裡的解手刀都掉了,一時間連自殺都做不到。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求助墩上歌者那一個菜鳥了。
“歌者,趕緊給我一個痛快,拜託了啊,趕緊弄死我~”對著一手舉著盾牌護住要害,一邊探出了一點腦殼的歌者,黃逸之大吼了起來。
聽到了這樣的一個說法後,歌者順手就在地上撿起了一個鐵骨朵。
這玩意是在之前的戰鬥中,韃子在墩下狠狠砸上來的,對於他們可以說很有威脅。
因為若是沒能用盾牌擋住,身上就算是穿著兩層的盔甲,也能將他們穿著盔甲下的身體,骨頭都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