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給砸平一般。
砸了大概兩三刻鐘的模樣,又是數百弓箭手對著山頂射了起來。
因為有著好些弓箭手替換,他們也不用擔心自己膀子上的力氣,不斷開弓射箭之下,密集的箭支如同下雨一般。
在這樣的箭雨壓制下,金兵的步軍開始攻山了。
不同的是,今日攻山的金兵數量更多了一些不說,居然人人身上都好像穿了一件盔甲,穿著鐵甲的人甚至能佔到一半。
看樣子,那些金兵今日可算是發狠了。
之後的時間裡,雙方的戰鬥就是開打。
等到那些金兵衝到了半山腰後,原本好像空無一人的山頭,那些爺爺和讓他們這些漢子都羞愧的婦人。
勐然間,就在山頂邊緣冒了出來,手中的利箭、石頭,不斷對於攻山的金兵們招呼了過去。
頓時一眾金兵死傷慘重,卻是依然是死命向前。
不得不說這些金兵蠻子,真是兇悍得緊了。
就在陳二狗為了眼前的戰事,很是有些揪心的時候,眼中餘光卻是看到了這樣很是揪心的一幕:
包括了黃老夫子、趙大官人、周昆、謝老漢等在內,一共是三十餘人的隊伍,就在城牆外三百多步的地方,正向著炊餅山走去。
當時的陳二狗,連忙將腦殼探出了牆垛,嘴裡喊出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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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夫子、趙大官人你等趕緊回來,要去玩樂也去其他地方,這是不要命了麼?小心被那些金人一併殺了。”
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如果只有零散的城中百姓出城,在城外拾取一切柴火,弄一點野菜果腹,那些金人還是不管。
畢竟偌大的一個開封城,光是每日做飯用的柴火數量都是驚人,若是嚴令不準出城,怕是要餓死好些人。
但如果是膽敢靠近他們大大小小的軍營和哨卡,當場就是射殺了。
同樣道理,靠近了炊餅山這樣戰場,金人怕是同樣不會手軟。
只是很快之後,陳二狗就反應過來;不對!這些人不是走錯了地方,而是打算衝上了炊餅山,與那些爺爺一起打金狗。
因為面對著他嘴裡的喊話,還有一隊金狗騎兵發現了他們後,已經是拍馬飛馳過來的場面。
這些人不但是沒有如同陳二狗預計的那樣,掉頭就是慌張地逃回城來。
而是齊齊的撒開了腳丫子後,向著那炊餅山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他們這一群人,能衝過了金兵的封鎖,殺上炊餅山與山上的眾人會合嗎?以陳二狗這樣一個民壯的見識,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實也是這樣,隨後一幅幅讓陳二狗和城牆上眾人,看得肝膽俱裂的場面出現了。
人腿、哪裡跑得過馬腿?城外的三十餘人才跑出了四五十步,那些迎面衝來的騎兵,就是離著他們不遠了。
手中的弓箭張合之下,轉眼間就是有著近半數人員中箭;十來人當即倒下,其中就有陳二狗認識的‘雲興班’兩名樂師。
僅剩的一名樂師,似乎在抬手抹了一把眼淚後。
又是隨著剩下的人繼續踉蹌向前,手裡抽出了各種的武器,正面迎向了這些讓他們曾經聞之變色的強悍對手。
他們又復跑出了十幾步後,那些騎兵已經殺到。
然後,雙方展開了一場戰鬥,又或者叫做屠殺才對。
雪白鬚發皆漲的黃老夫子,面對著一個正驅馬衝過來的騎兵,手中長劍刺過去的時候,嘴裡張合之間隱隱喊出了一句:
“冒鋒鏑赴疆場,孔子曰仁、孟子曰義;執干戈衛社稷,生而為英、死而為靈、不甚快哉呼~”
下一秒,他手中輕飄飄的文士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