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經有了一個清晰的戰術。
具體上,在他嘴裡的一聲叱喝聲中,在本方隊伍衝到了玄戈營陣前五十步的時候。
最前面的一個資深十夫長,已經是心有靈犀一般的一拉馬頭,帶著整個百人隊打算斜刺刺地一掠而過。
同一時間裡,所有蒙人紛紛都是從取得一張騎弓,還有一支重箭在手。
打得主意,就算是用著騎射的方式不斷給這些宋人放血,一直拖到了後續的援軍到來,再一股幹掉這些不知死活的宋人援兵。
該說不說,這些蒙人的戰術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說一定說有著什麼問題的話,那就是他們本次遇到的對手,根本就不能用著常理來考慮。
“陌刀手、放面甲,投槍手準備~”
眼見著那些蒙人騎兵居然沒有衝上來,而是異常雞賊地使用了騎射戰術後;在對方取弓在手的那一刻,胡彪的嘴裡就是吼出了一句。
在胡大俠的命令下,一眾全部都是由膀大腰圓、內力深厚的好漢組成,連一身板甲都是量身定做的陌刀手們。
在之前三個多月的時間裡,那一種養成了條件反射一般的反應下。
立刻就將原本推上去的面甲,‘卡卡~’的全部放了下來,雖然如今只能靠著面甲預留的縫隙向著外看,視野上受到了相當的影響。
但是也在瞬間中,算是將這一套盔甲最後的軟肋給補上了。
也是用著自己的身體,為身後的戰友們組成了一道屏障。
下一秒後,一陣‘嗖嗖~’的箭雨襲來,蒙人一方的破甲重箭與玄戈營精心打造的西式板甲,雙方之間發生了一場毫無花哨的硬碰硬。
瞬間之中,蒙人那一位百夫長油膩臉蛋上的獰笑,算是徹底地凝固了下來。
一方面,是他的眼中根本沒有看到預計之中,本方射出去的破甲箭,射穿了對方身上烏龜殼一般古怪樣式的盔甲。
然後這些宋人嘴裡慘叫著,一一倒地的熟悉畫面。
實際上,他手下的一眾勇士們射出的精準重箭,絕大部分只是射在了對方的盔甲上後,直接就是被彈飛掉了。
僅僅是射出了一點微弱的火星,又或者是留下了一點不甚清晰的痕跡。
就算有著少量的破甲箭,射穿了對方的盔甲後,成功地掛在了對方身上。
但是那些宋人的動作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好像是根本沒有受傷一般。
另一方面,則是在這一個百人隊的蒙人輕騎,在紛紛射出了手中一箭的時候,胡彪也是在嘴裡喊出了又一句:
“投槍手,擲~”
在這樣的一個命令之下,數量超過了三百人的投槍手,紛紛將早就右手上高高抬起,抬到了耳朵位置的投槍扔了出去。
話說!胡彪隱約記得,在現代未免投槍的世界紀錄,應該好像是稍微隔了一些就達到了一百米的距離。
當然了,人家是專門吃這一碗飯的人員,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訓練。
還有專門的教練,糾正他們投擲的動作、姿勢這些。
因為二胖這一個戰隊投槍方面的第一高手,很是不幸在南陽城那一戰中,就是死在金輪法王手裡。
所以玄戈營的投槍手們,很是遺憾未能得到更為專業的指導。
不過就算這樣,靠著一眾好漢們不科學的內力加持,屈屈一百米的距離,戰隊的投槍手們基本都能夠達到。
區區五十步、六十米的這樣一段距離,對於他們來說那叫一個玩一般,不但可以保證強大的殺傷力。
在準頭上,也是相當地有保證。
因此在一輪投槍過後,包括了那一個百夫長在內,這一個蒙人騎兵的百人隊,幾乎在瞬間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