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保暖神器,如今已經成功地被生產了出來。
唯一可惜的是,價格比較貴、產量也是比較少。
連將來因為作戰人物,需要去苦寒的河西、西域地區作戰的安西軍,目前都沒有辦法做到人手一件。
幸運的是,羊毛紡織的工業,也不被網友們正式地展開了。
雖然到了目前為止,依然面臨著因為隴右、河西這些地方的陷落,所導致的羊毛短缺一類問題。
不過生產出來各種羊毛衫、大衣、毛毯等,也是讓大軍保暖和冬季行動能力上,有了一個相當的提升……
之後的時間裡,眾人一邊吃喝起來,一邊等待著半夜十二點的到來。
就算酒席是八點出頭才是開始,離著十二點還有三四個小時了;加上第二階段的任務,所有的要求自問全部滿足。
甚至是遠遠地超額完成了,系統的各項要求。
一時間胡彪等人的心情,那叫一個前所未有的放鬆之中。
喝酒吃肉的過程中,互相之間不僅是在吹著牛逼,吹噓著以往任務中自己牛逼的事蹟,還划著拳、玩著篩子。
其間還有人站起來唱一首歌,又或者是攛掇著一眾妹子,每人來跳一個舞。
一場酒宴,硬是被他們開出了一個新春晚會一般的節奏。
可以說除了獨臂的玉米之外,其他所有的網友們心情都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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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米也是沒有辦法,自從去年七夕那晚的事件之後;這一個小哥就好像徹底變了一個人一樣,原本活潑好動的一個人,一下就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
如今在其他人的歡樂的氛圍下,他卻是一杯杯地獨自往嘴裡灌酒。
很快之後,臉上、雙眼之中,已經都是熏熏的酒意。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所有人都是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卻是什麼都沒有做;因為該勸的他們都勸了,剩下的只能交給時間。
因為時間能夠抹平一切,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茶花。
只是胡彪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以為沒有任何懸念的今晚,依然是發生了一些他們始料不及的變故。
還是在當晚,當得月樓的後院一片歡聲笑語時。
地點在大非川、也就是現代位面青省,青海湖以西的布哈河的附近。
感覺在接近零下的氣溫中,那些吹到身上的寒風,不斷往骨頭縫裡鑽的屈達;在抬起了衣袖,抹了一把被凍出來的大鼻涕後。
嘴裡用著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狠狠地罵出了一句:
“賊特孃的,這鬼地方怎麼如此古怪,現在大唐的長安城還是夏天了,但是這裡一到了晚上怎麼就這麼冷了。”
在這一刻,屈達無比懷念著自己在長安城的一切。
因為再有半個月的時間,又是一年的中秋節了,自己一家人可以待在了院子裡,擺上了酒菜、月餅、瓜果祭拜了一番先祖和月亮後。
然後美滋滋的吃上一頓,期間還能考校一下兒子的學業,女兒的手工。
以上的一切,光是想起來就是那樣的美好;只是屈達也是知道,最少在十年之內,自己不要去想這樣一件好事,也沒有辦法回到那一個做夢都想回去的長安城了。
理由很簡單,屈達是一個不良人。
更為準確地說,他是一個大唐安西軍老卒的後代。
去年在家中婆姨病重無錢醫治,都在準備著辦一樁寒酸後事的時候,旭風校尉找到了他們。
不僅給了一筆二十萬錢,他們之前都不敢想的鉅款。
南澤先生出手之後,不過是日的工夫,自家婆姨的病就是徹底好轉了起來。
從那一刻開始,屈達就是告訴自己,他、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