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三人自然是聽不到,他們嘴裡現在喊著什麼內容,不過稍微想想,也知道他們是在收攏潰兵。
接下來的話,怕是會對炮臺發起反攻了。
坦白說,到了如今這一個時候,戰隊倖存人員當前的狀態,都不過是在勉強地堅持而已,頂天能有平日兩三成的戰鬥力。
那麼真要繼續戰鬥,長時間的開弓射箭都是一個負擔。
所以最好的情況,是使用不甚耗費體力的火藥武器來戰鬥。
只是火槍方面,他們還能就地撿起一些炮臺上,龍蝦兵丟棄的火槍使用的話;可火力密度有限,若是沒有炸藥包的話,又如何能擋住龍蝦兵兩個完整的連隊?
還有被重整後,再次投入戰鬥潰兵?
幸運的是,在三人正是有些發愁的時候,忽然之間戰象不經意間看到了左手邊十來米外,一棵榕樹上的樹葉晃動有些不正常。
心念一動間,想到了什麼的戰象。
當場就是提著斧刃巨大的雙手戰斧,向著那一棵榕樹從來過去。
衝到了樹下後,戰象立刻就能看到一個頭上戴著禮帽,身上穿著燕尾服的紳士,卻像是一隻猴子一般抓著樹枝躲在上面。
想來就是因為還有這貨沒有幹掉,才是導致瞭解鎖任務沒有徹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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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之下,戰象就準備一斧頭下去,將這一棵碗口粗的榕樹砍翻,然後等對方掉下來後,一腳踢死這一個紳士。
結果才是揚起了一點斧頭,那一位臉色煞白的紳士,心中似乎已經明白了一點的什麼。
嘴裡連忙慌張地喊了起來:“女士,你不能殺我。
我是大陰帝國,著名《泰晤士報》的記者亨利·卡文迪,根本不是戰鬥人員,你這樣的行為一點都不紳士。”
“我本來就不是紳士,你都叫我女士了啊。”
戰象嘴裡用著牛津腔的英語,隨意回答了一句後,繼續將手中的斧頭揚起。
許是為戰象嘴裡相當地道的牛津口音,懵逼了一下,等到亨利·卡文迪反應了過來的時候,戰象已經是一斧頭砍了下去。
沒有絲毫的懸念,碗口粗的樹幹直接就被砍斷,上面的記者先生當場就帶著刺耳的尖叫聲,隨著大片枝葉從上面掉落了下來。
摔得倒是不重,但狼狽得厲害。
只是等戰象抬起了超大號、需要定做的靴子,準備一腳踢過去後。
徹底被嚇壞了的記者,嘴裡終於是帶著不顧一切的表情,嘴裡大聲地喊出了一句:“女士、你贏了。
我的本名,其實應該是奧多·亨利·卡文迪許。
卡文迪許家族你聽說過沒有?那可是德文郡公爵所在的家族,我也是家族中嫡系子弟;只要不殺掉我,你一定能獲得一筆豐厚的贖金。”
聞言之後的戰象,當即就是停下了自己的大腳板。
贖金什麼的,她倒是沒有放在眼裡,不過留下了這一個什麼亨利在手,應該能夠起到一些其他的作用。
也算是被說動了,放棄了一腳踢死他的想法。
俯身一拳轟了出去,用著精準的力道打在了這位卡文迪許家族子弟的腦殼上,將其當場打暈了過去。
下一秒後,用著一支火槍當成了柺杖,一瘸一拐衝上來的胡彪。
還有帶著騰騰殺氣,衝上來了的一眾戰隊其他所有人,耳朵裡都是聽到了系統的冰冷的機械音,總算是響了起來:
“恭喜胡彪指揮官大人,恭喜玄戈營的各位,以及本次才參與了任務的網友們;第一階段任務,第一項要求正式完成。
任務倒計時和全員抹殺的懲罰,立刻解除。
臨時收繳的火藥武器,也立刻予以歸還;請繼續努力,解鎖更多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