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胡彪在倉促間,一口氣之下大吼出來的內容,自然不是他臨時間想出來的,這貨也沒有這一種文學細菌。
實際上是來自青末時期,一篇他已經忘記了出處,但是極有力量的討伐檄文。
因為只記了一個大概,所以其中很多內容是他自己補上去的,所以聽起來很是有些半文不白。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一篇檄文,在胡彪全力的吼聲之中。
傳到了羊城小半個城的百姓,還有山下一眾百姓,這樣最少數萬人的耳朵裡後。
其中大部分人,自然是目瞪口呆了起來,嘀咕著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可還有著小部分人,聽完之後若有所思。
也許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什麼都不會做,但心中依然埋下了一顆反抗的種子。
更為重要的是,當死撲街的指揮官在最後吼出一句:“我玄戈營胡彪,今日起反出大青,餘生立志於驅逐韃虜,恢復種花~”
就從腰間信手抽出了一把匕首,往後腦勺上輕輕一揮。
腦殼後那一條系統偽裝出來,老鼠尾巴一樣難看的辮子,徑直就落在了地上。
至於以上的這一些做法,對於大青朝廷來說,讓他們遠遠比起陰軍更加忌憚和痛恨,今後怕是千方百計要幹掉他們,所引起的一系列麻煩。
特麼!現在他們都要渴死了,還管這些作甚。
反而是在割掉了這一條醜陋的辮子後,胡彪當時心中升起的念頭,那叫一個無比通達了起來。
比起三伏天,來上一瓶冰啤酒還要痛快了好些。
對於胡彪的做法,戰隊的眾人也沒有絲毫意見。
在胡彪下了辮子後,原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好久,好像馬上就要渴死了的黃胖子。
下一秒的時間裡,這貨像是滿血了一般從地上一躍而起。
一刀割斷了辮子,一手拿著用力地甩了出去,大有一個有多遠、扔多遠的架勢後,嘴裡大喊出一句:
“我玄戈營黃逸之,今日起反出大青,餘生立志於驅逐韃虜,恢復種花~”
隨後的時間裡,還有更多這樣的聲音響起:“我玄戈營貴妃今日起反出大青,餘生立志於驅逐韃虜,恢復種花~”
“我玄戈營南澤今日起反出大青,餘生立志於……”
不過是極短的時間裡,玄戈營戰隊中的一眾老爺們,全部是割掉了自己的辮子;而所有人,皆是大吼著喊出了一句‘反了大青’。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於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也是一手抓著辮子,一手揮舞著腰刀割下了老鼠尾巴,帶著居然的語氣喊出了一句:
“我大青湘省綠營騎兵把總於洪,今日起反出大青,餘生立志於驅逐韃虜,恢復種花~”
在他的以身作則之下,其他的六個綠營兵也在遲疑了一會之後,同樣是做出了相當的動作。
反正在不多時之後,四方炮臺上沒有任何人腦殼後拖著難看的辮子;人人士氣高漲,哪裡還有之前那一副頹廢的模樣。
見狀之下,胡彪嘴裡又是大喊了一句:
“老黑,把你的戰馬牽出來放血喝;等到戰馬殺完了之後,就特麼喝尿。
總之,我們一定要繼續好好活下去,不管如何的艱難,也要讓大青、讓陰人洋鬼子付出代價。”
“特麼!為毛是我的馬。”聞言之後的老黑,嘴裡頓時就憤憤不平地罵出了一句。
不過罵歸罵,他依然是將自己的系統戰馬給牽了出來;只是在將韁繩交給了胡彪之後,還是把頭扭開,不忍心繼續去看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胡彪在動手之前,也是對著老黑的戰馬鄭重的說到:
“雖然你不會說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