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她最近很有些不對勁,不過問她什麼事情又不說,我一直也是腦殼疼得厲害。”
聞言之後的胡彪,一攤手後很是無奈的說到。
小美很是嫌棄地看了胡彪一眼,嘴裡罵到:“狗男人,連表姐身上有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要你有什麼用?
算了,這次一定要保護好表姐啊,不然我一定會找伱好好算賬。”
說罷之後,還對著胡彪亮了一下自己塗了指甲油後,顯得很是秀氣和漂亮的拳頭,才是扭著離開了。
胡彪在背後喊出一句:“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死在貴妃前面的。”
聲音落在了小美耳朵裡後,這妹子打了一個寒戰……
最終,6月10日上午的十點零八分,在這個找大師算了一下的吉時中,玄戈營分艦隊正式起航。
除了胡彪、貴妃、十字、影騎、武卒等五人之外。
此刻站在了一面面在海風中,迎風飛舞的玄戈營旗幟下,站在甲板上揮手告別的人員皆是滿頭白髮。
其中,口水威、荷藍人丹尼爾、粵東佬黃阿燦,一個個楊東籬等熟悉的老卒,他們努力挺直腰桿子的單薄身影,在悠長的汽笛聲中離著他們越來越遠。
原本胡彪他們一行人,是不算讓這些老卒出戰的。
準備讓其他新水手控制這三艘船,讓這些老卒可以安享天年;畢竟這些年,他們為艦隊已經付出了太多。
只是口水威人聽了訊息後,跳著腳嚷嚷著:
那些娃娃水手們,哪有他們這些人熟悉這三艘老夥計?
最為關鍵的一點是,他們認為此戰兇險無比,與其讓一些人生才開始的娃娃戰死,還不如讓他們這些活夠了的老貨去死。
反正他們認為戰死,也不好過憋屈地老死在病床之上。
本著對‘一個軍人最好的歸宿,是在最後一場戰鬥中被最後一顆子彈擊中’,這樣一種情節的理解,胡彪最終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最終三艘算起來,每一艘最少都有著五十來年曆史,經過了多次維修、改裝,還有無數次海戰的老船。
馱著一眾年紀比起艦齡還要更大的數百老卒,就此駛向了戰場。
看著滿眼的白髮,在莫名的情緒之中,胡彪想起了自己尚且是第一次參與任務時,在西域龜茲城所遇上大唐安西軍,張隊正、牛瘸子、秀才等一眾老卒們。
還有在大戰開始之前,眾人一起喝酒吃肉、吹牛打屁的那一夜。
以及當他們喝醉了之後,嘴裡唱起的那一首戰歌。
心念一動之下,當即也在自己嘴裡,氣管丹田後大聲地唱起:
“四海皇風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回看秦塞低如馬,漸見黃河直北流。天威直卷玉門塞,萬里胡人盡漢歌……”
,!
有關於玄戈營的來歷,大唐安西軍老卒的故事,早在第一次鴨片戰爭的羊城一戰後。
就被好些大青的讀書人從故紙堆裡翻找了出來,以上這一首大唐的戰歌,自然也被翻找了出來。
並且流傳開來,讓大家不算陌生。
所以在很快之後,送行的楊東籬等人,玄戈營整個艦隊的官兵,甚至連同碼頭上那些華裔工人們,都在嘴裡跟著大聲唱了起來。
在這樣響亮的歌聲中,哪怕是艦隊中最為菜鳥和新嫩的一個水手,心中因為大戰即將到來產生的忐忑,一時間也是蕩然無存。
因為在這些歌聲中,所有人感到了一股這個民族傳承了數千年。
那種面對外敵時死戰到底,永不妥協的精神……
同一時間裡,也就是玄戈營分艦隊出發的時候。
在北yang艦隊地處於威海、劉公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