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著後續數十年的時間裡,對於種花家傷害最大的鬼子們,終於是踩著大青、吸著大青的血液站起來了。
不過任務的總體難度,也遠遠沒有到系統所形容那麼艱難,大家都趁早退出戰隊的一個程度。
原來本次任務的背景世界,是甲午年沒錯;可真正的任務,卻是讓大青這一個腐朽的朝廷,正式地倒臺掉。
而想要做到這樣一點,只能說是太難了一些,甚至都到了讓人絕望的程度。
這樣的難度,不在於大青擁有多少數量的軍隊,戰鬥力方面又是如何。
真正的難度,在於原本的歷史上在後面十幾年的時間裡,大青還要折騰出向天下外國開戰。
勉強答應了變革,卻是折騰出了皇族內閣,等於是換湯不換藥等眾多的操作。
以至於讓所有計程車紳、知識分子、農民等,喪失了對他的最後一絲幻想。
才是在武昌的槍聲響起後,這個老大而腐朽的帝國,用驚人的速度倒下了。
換成了現在,沒有經歷以上的大青種種騷操作後,胡彪他們需要面對的最大難題,是那些麻木不仁的百姓。
是那些對於大青朝廷尚且還帶著幻想計程車紳,在這一個過程中,可能會站在了他們對面的位置上。
一時間,胡彪等戰隊的眾人,哪怕還不知道現在具體上是什麼時候,還有多少的時間讓他們來做這些事情。
不過可以預計的是,這樣一個時間絕對不會有多長,能有個一年多就頂天了。
眾人紛紛都在倒吸了一口涼氣後,心中無力得厲害,哪裡有著心情開始說話。
紛紛躲在了橡膠的陰影中,開始默默地抽菸、又或者是思索了起來。
倒不是他們面對著這個任務,已經是到了絕望的程度;而是在想著要如何,才能做到這樣一點。
不管任務如何簡單,總要完成的,還要帶著大家活著回去了。
尤其是這種推翻大青的任務,對於一個現代位面三觀正常的種花家兒女來說,那更是無論如何都要完成……
如同一個煙囪一樣,在連續抽完了三根菸後,胡彪這一個死撲街的指揮官,率先將自己的心情調整了過來。
先是開口,對著大家鼓勁了起來:
“大家都打起精神啊,稍微想想,其實情況也沒有我們想得那麼糟糕。
雖然到了現在,大青朝廷還有很多騷操作沒折騰出來,沒有將民心弄到一點都沒有,連狗都嫌棄的地步。
但是不要忘記了,這一個任務世界,我們之前也來過兩趟。
就算間隔的時間遠了一點,我們做出的那些安排,也讓更多大青的土著,可以睜開眼睛看清楚了這個世界。
,!
也留下了一些火種,總讓這樣一個世界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聞言之後,上一個任務未能成功傳送過來的歌者,頓時就忍不住問出了一句:“老胡,伱估摸著那些安排和火種,現在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了?”
“我怎麼知道,不過能不能順利完成任務,估計就在他們身上了。”
胡彪用著多少有些無奈的情緒,在嘴裡說出了這樣一個答案;順帶著,也說出了這次關鍵成敗的關鍵之處。
接著,不等其他人再問出一點什麼,胡彪已經是將一串命令釋出了出去,催著眾人忙活了起來:
“十字、狼青、風華會,你們三個馬上把天線架起來。
然後透過攜帶那些無線電的電臺,按照約定頻率給我分別聯絡魔都的得月樓,遼東的甜水溝子,還有玄戈營艦隊這三批人。
特麼,三十幾年過去了,希望他們還在。
羽漢楓、歌者、貴妃、at、隊正、陳塘、大魚、老黑你們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