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曜假裝忽略周圍,無意間頻頻瞥到他身上的目光,透過樓梯走到了2樓。
在要了碗麵之後,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飯店表面上和和氣氣熱熱鬧鬧的。
但在這其中一些人頻頻在空中交匯的目光。彷彿構成了一種看不見的資訊網,在這平和的浪濤下,構成了洶湧的暗流。
許曜默默低頭吃麵,兩耳不聽窗外事,選擇不管,或許是因為許曜著急的心理,湯汁濺到了他白色的襯衫上。
油膩的白色將它的袖口染的格外的噁心,油點讓人一看就能聯想到那不太美妙的味道。
許曜站起身,將吃完的面放在桌子上轉頭望了望那處洗手間,隨後拿起外套向著那處走去。
洗手間發出了嘩嘩的水聲,一會兒許曜便把襯衫上顯眼的油點洗掉了些不再那麼顯眼。
許曜轉身去拽抽紙,擦手,奇怪的是抽紙放在掛箱裡的深處,許曜微微彎下腰,側著頭往裡看。
然後抽了幾張下來,應該是動作大了,許曜發現自己還順帶把一個不知名的字條給帶了下來。
許曜蹲下身去,將字條開啟,上面正顯示著一行字:收網開始,原定時間,如有意外電話聯絡。
許曜看完後默不作聲的又放了回去,轉身離開了洗手間,然後隔著老遠他就看到了站在2樓樓梯口處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麼的護士。
許曜想到了剛才的那張字條,這是巧合嗎?或許是,也或許不是。
許曜朝著護士的方向走去,眼神一直在護士身上的他自然沒有錯過護士見到自己時眼中閃過的一抹擔心
很明顯,這擔心不是在擔心許曜,而是在擔心那張字條有沒有被許曜看到
“不好意思,剛有點事兒沒法給你帶飯,你吃完了嗎?”
護士有些拘謹的樣子,但整體上還是開朗大方外向的人的表現。
許曜腳步不停,走到護士身前,微微彎腰用著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
“她不會這樣。”
說完也不管護士怎樣,直接轉身離去,而護士站在原地,在聽那話的那刻,她心臟驟停,全身冰涼,血液倒流,她緊緊的盯著許曜離去的背影。
隨著許曜的漸漸遠離,護士的心跳漸漸恢復,但似乎是因為比較緊張,跳的比正常狀態還要快。
隨後她挪著僵硬的步伐,好像若無其事一樣離開了原地,走向了洗手間。
而洗手間在她進去以後不久,便掛上了正在維修的牌子。
護士拿出了那張早已被許曜看過的字條,護士在看完後自責感拉滿了,因為她並不確定許曜是否將她是冒牌貨這一資訊往上報了。
如果上報了,那麼他們這段時間的工作算是白做了,以後再想找到這一夥人的犯罪證據簡直難如登天。
如果沒上報,那麼這將是最好的訊息,但時間緊迫,沒有辦法去賭這一次渺茫的機會了。
隨後護士走向了廁所的某個隔間,在隔間的沖水箱後方的瓷磚後拿出了個手機。
“魚餌被魚發現是假的了。”
:()奪命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