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恭敬的舉動驚呆了眾人。
一個紐約赫赫有名的黑手黨大佬居然在叫一個華裔教父?
我沒有看錯吧?!
舞娘呆在原地不知所措,酒保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李長峰的同事們也從掩體中走出,互相對望一眼,極為尷尬的站在那裡。
他們隱約知道李長峰似乎有黑道背景,但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是一個黑手黨家族教父?
在矯正集團混的,是個警官都能聯絡上兩個混黑的,但絕對不是誰都能和教父建立友誼!
更何況教父本尊就是他們日夜相處的同事?
脫衣舞娘們還有調酒師則畏畏縮縮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他們誰也沒想到,第一次見到老闆的老闆,居然會是這種場景。
大衛·安東尼奧對付身份比他低的人還是有一套的,他又走到那群酒保面前,毫不留手的拳打腳踢起來。
“是誰給你們的權利?”
“你們他媽是不是瞎了!”
那幾個酒保知道大衛的手段,自己只要有任何不服的舉動只怕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抱住頭縮成一團任由捱打,不敢反駁。
直到大衛·安東尼奧打累了,酒保的黑西裝上面全是他的腳印,這才走到李長峰面前,雙手下垂,躬身恭敬道:“教父,您看他們幾個怎麼處理?”
此時的李長峰坐回了沙發上:“算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倆。”
“教……教父,我……我只是為了保護家族產業!”
斷了手的酒保連忙解釋,表情驚慌。
那個脫衣舞娘開始時只知道哭,後來突然撲到李長峰的膝蓋上,苦聲哀求道:
“教父,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沒等他們說完,大衛·安東尼奧給了其他酒保一個眼神,那三人雖然捱打了但立刻心領神會,知道這是家族高層大衛在給他們離開風暴旋渦的機會,立刻強行架起兩個人,拖離了酒館。
此時警官們剛剛喝過的酒此時已經變成了冷汗了,畢竟看到了教父處理家族事務的場面,生怕李長峰隨意的一句話就宣判了自己死刑。
直到兩個人的叫聲慢慢聽不到了,李長峰這才想起來自己親愛的同事們還在眼前呢。
他努力擠出一絲平易近人的笑容,走到警官們身旁問道:
“大家今天玩的還算開心吧!”
同事們爭先恐後的答道:
“開心開心!今天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
“您真是太慷慨和客氣了!我們今天玩的十分開心!”
“我今天比我老婆生孩子的那天還要高興!”
哎!
李長峰突然覺得有些無奈,好像也有點孤獨。
他知道這群人說的都是假話。
可現在想找一個能對他,或者說是對教父沒有濾鏡,能平等交流的人也是挺難的。
現在可能只有兩個人半人能不顧及他的身份,能和他平等的聊會天,開開玩笑。
一個是金絲雀格雷西,一個是知心姐姐瓦倫蒂娜,還有半個則是乾兒子林建明。
李長峰知道此時多說無益,直接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準備競聘七監區的監區長。”
“既然大家都玩的開心,我希望大家在投票的時候,可以幫幫忙!”
“只要我競聘成功,那大家自然可以天天開心啦!”
其他人趕忙連聲附和。
對於他們來說,這承諾倒是真心的。
李長峰看上去不是小氣的人,他就任監區長,大家都會有飯吃。
只有一人猶豫了一會,發聲道:
“您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