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喬深吸了一口氣,瘋子文也許只是在展示友誼,但他總覺得這個大夏男人太危險了。
上一秒還笑呵呵額,下一秒就要殺人了。
“文先生,你可能不知道,但我自認我是一個天生的生意人。”
“我能問問您想做什麼生意嘛?”杜喬盯著瘋子文問道。
瘋子文的壓迫感太強了,杜喬試著讓自己放鬆下來。
就算是做生意,也應該是兩個平等的個體做。
這樣自己才不會吃虧。
瘋子文從藤椅上站起身,雙手背後,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他小聲嘀咕著:“做什麼生意好呢?做什麼生意好呢?”
“一開始我很想做私酒生意的,所以才來芝加哥找艾爾·卡朋。”
“但是我最近聽說禁酒令似乎有廢除的苗頭?”
“算了,我腦子一直不好用,不想了!”
“反正我現在改主意了,想做賭場的生意了。”
“你的教父,那個李長峰就有一張內華達州的賭牌吧?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合作啊!”
“他負責出資就行,我們洪門可以日常的負責運營和管理啊!只要有我們洪門在,沒人敢去咱們的賭場找麻煩的!”
“利潤我們可以對半分!”
杜喬是真沒想到,瘋子文打的是李氏家族賭牌的主意。
這張賭牌是前段時間特里送給教父的禮物,家族內都只有高層才知道,瘋子文又是怎麼知道的?
明眼人都知道未來的賭場會是一頭超級現金牛,但現在還沒捂熱乎就要和別人分享了?
“文叔,和他廢話什麼!”
“外面開車的那個小子,已經被我們給控制住了!”一名小夥子惡狠狠的盯著杜喬,拱火道。
杜喬沒被幹擾,仔細分析著眼前的局勢。
從瘋子文的話來看,他們策劃這個行動已經很久了。
只怕從大衛遇見這個愛爾蘭女人,而又被自己手下“偶然”看到那一刻開始,李氏家族就已經上套了。
大衛肯定是控制不住下半身,會和這小妞回家的;
而手下也肯定會把這個特殊情況,彙報給自己;
然後瘋子文就能透過大衛,家族唯一的一個明面上的合夥人,把李氏家族在芝加哥的所有的高層都挖出來。
瘋子文挑的時間也很合理,教父剛剛離開芝加哥,他們就行動了。
如果自己不管大衛,瘋子文極有可能和他們以前乾的髒活一樣:殺了這個愛爾蘭女人或者故意致殘後,誣陷是大衛做的,至少《91探花先生》搞出點麻煩;
如果自己管了,那就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和大衛都被瘋子文控制住了。
“所以,文先生,你剛才說做生意都是假的?”
“還是說這就是你們洪門的待客之道?”杜喬還不想放棄。
瘋子文輕輕的笑了一聲:“如果你願意幫我,你才是我的朋友。”
“如果你不願意幫我,我自然有的是對待敵人的法子。”
“不謙虛的說,我對付敵人還是蠻有一套的。”
瘋子文頓了一下,發出了最後通牒:“所以你的想法呢?”
“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勸勸你的教父?”
杜喬想也沒想,直接搖了搖頭拒絕道:“我來美國的時候,什麼也沒有。”
“坦白說,因為教父的原因,我已經享受到我不應該享受的一切了!”
“教父從不放棄合夥人,我又怎麼能背叛他呢?”
隨後他抬起頭,無畏的盯著瘋子文。
瘋子文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好好好!”
“這個李長峰真是有能耐!居然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