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回去問德華去,望舒哪能知道她搞什麼鬼?”
得!問不出來了,老丁老老實實的開始吃飯了。
另一邊,江衛東看著一桌子的菜和酒,心裡已經明白德華想要幹什麼了,於是一落座,他就先急著吃了幾口菜墊墊肚子。
德華笑著舉杯,推心置腹地說了幾句開場白,眼見江昌義沒什麼觸動,江衛國卻要感動地流淚,連著喝了好幾杯後。
江衛東心裡著急,桌子下拿腿輕輕踢了他大哥一腳,見江衛國一臉疑惑地看過來,他舉起酒,眼神看向江昌義示意。
看江衛國還沒明白,他站起身來,笑著向江昌義說了幾句客套話,灌著他喝了幾杯酒。
江衛東這幾年在外面也算是學了不少人情世故,心裡再是不喜歡,話說的卻很漂亮,江昌義看著很是激動。
江衛國終於明白過來了,也笑著舉起杯對江昌義敬起了酒。
德華心裡滿意,這兩個孩子還不算太傻,轉頭看向江昌義的眼神志得意滿,她就不信,他們三個喝不過江昌義一個。
就這麼推杯交盞之間,就喝到了半夜,老丁回來的時候,江衛國已經醉倒在桌子上了,江衛東比他好一點兒,出去吐了好幾回 眼神還能保持一絲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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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昌義的臉上卻看不出醉意,仍舊是木著臉,面無表情,德華正紅著臉打著酒嗝給他倒酒。
老丁驚的是合不攏嘴,對著德華大叫道:“老天爺,江德花,你喝酒喝的不要命啦?”
德華的醉意上頭,踉蹌著把老丁推進臥室,對他不客氣的大喊:“我今天高興,你……你別來煩我們!”
終於等到江衛東也撐不住爬在桌子上緩緩的時候,江昌義的眼睛總算顯出醉意,德華也好似漫不經心地開口:“昌義啊,你喝酒像我二哥,他就是臉越喝越白!”
江昌義被嚇得一抖,手上的杯子砰的掉落在地。
德華笑了,盯著江昌義的眼睛像是能看到他心裡似的,嘴上緩緩說道:“昌義啊,有句話是咋說來著,就是你自己幹了啥,別人就知道你幹了啥!”
江衛東此時腦子緩慢轉動,明白這個江昌義就是來騙人的,於是一掌拍在他的肩頭,冷笑著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而此時江衛國也睜開了眼,醉意朦朧地看著他,江昌義只覺得如芒在背,三個人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戳出三個洞來,這讓他慌的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這時德華醉的一頭栽倒在桌上,老丁聽到外面沒了動靜走出來,發現四個人就剩下江昌義還算清醒。
“這樣,你去把衛東送回去,讓衛國今天晚上就在這兒睡吧!”
老丁看衛國已經不醒人事了,衛東看著還能站起來,只能對著江昌義交代道。
江昌義此時正不知道該怎麼辦,聽了老丁的話立刻點頭,扶著江衛東就站了起來。
江衛東本來就醉的不輕,到了外面被晚風一吹,是徹底的不醒人事了,江昌義只能艱難的帶著他往家走。
路上江昌義聽他一會兒喊著媽,一會兒喊著望舒,兩個手在空氣中亂揮,嘴上說自己在開飛機。
江昌義知道他是個飛行員,江家的兩個兒子都有出息,自己不過是個農民,看著他們的氣度自卑到抬不起頭。
可這都是他們佔的自己的,自己才是大老婆生的,這一切都該是他江昌義的。
想著江德福看向江衛東時眼裡的滿意和慈愛,看向自己時眼裡的冷漠和不耐,江昌義心裡就不平,對江衛東的嫉恨在酒後壓也壓不住。
等回到江家,大家都已經睡著了,院子裡一片寂靜,江昌義的眼神不自覺的看向林望舒的房間。
他第一天到的時候就被德華耳提面命地說過,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