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經歷過一場炮轟,臺下的戰士們都灰頭烏臉的,手上的鋼槍一刻也不離身。
可因為能看到文藝表演,他們臉上都帶著激動與歡喜的笑。
畢竟在條件艱苦的陣地上堅守這麼久,精神緊繃到了極致,這些文藝慰問正巧能讓他們緩解壓力。
等林望舒上臺時,臺下歡呼聲一片,他們不知道林望舒的名字,只“秀秀”的叫個不停。
表演的節目並不固定,臺下呼聲最高的還是,電影裡秀秀出場時唱的那支不知名的山歌。
等林望舒開口清唱時,戰士們都懷念的閉上了眼,熟悉的歌聲,如一股平緩的清泉,撫過他們焦躁敏感的內心。
一曲唱畢,林望舒並未下臺,反而清了清嗓子,“同志們好,相信大家對我並不陌生。”
“我不僅是秀秀,我還是林望舒,是失蹤飛行員江衛東同志的妻子。”
“江衛東是在執行任務時,為了保護偵察結果失蹤的,不論結果如何,我都為他驕傲,為他自豪。”
說著林望舒拿出一張宣傳單,“這個上面敵人印刷的,是所謂我丈夫犧牲時的慘狀。”
“他們將宣傳單肆意地灑在我軍陣地上,不僅如此,敵人還在廣播裡大放厥詞,為的就是消磨大家的戰鬥意志。”
“因此,我首先要在這裡闢個謠,照片上的這個人,並不是我的丈夫,這是敵人耍的花招。”
“雖然我不知道江衛東現在身在何處,但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並且像你們一樣還在和敵人做著鬥爭。”
“我希望大家不要中了敵人的詭計,奮勇殺敵,祖國和人民都在你們身後,我們不會忘記你們!”
“最後,我祝大家打出軍威、打出國威!”
話音一落,臺下便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
就此,林望舒便主動請求留在了前線,不過是戰地醫院這樣相對安全的“後方”。
她不會醫,所以也不添亂,只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雜事,譬如清洗紗布、照顧傷員等等。
在閒暇時,看著那些跟江衛民還小一些的傷員,呻吟著喊疼時,林望舒沒什麼辦法,只有給他們唱歌聽,也好讓他們好過一些。
而每次有傷員抬過來時,林望舒都忍不住端詳他們的臉,希望能在其中看到江衛東的臉。
而就在和林望舒相隔不遠的小山頭上,江衛東和劉繼軍已經在這兒守了幾個日夜了。
那天在聽到江衛東的問話後,劉繼軍迫不及待的點頭,建功立業誒,能進族譜的,他可太想了,做夢都想!
而且他也不想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不然到時候人家一問你是怎麼掉的隊啊?
劉繼軍能怎麼說?說他是因為他忍不住想大號,所以才跟大部隊走丟了嗎?
他可說不出口,這也太丟人了,別人會笑死他的。
可要是能夠立了功再回去,那就不一樣了,他說不定還能當上英雄呢。
因此他們就停下了往祖國邊境方向去的腳步,轉而在那個小村莊附近蹲守了下來。
江衛東覺得那個基地很可疑,裡面肯定有敵人重視的好東西。
所以他們的目的是,摸清那個基地的具體位置,到時候好把它給炸了。
二人就在這兒守株待兔,等基地的採購車來這個小村莊時,找機會跟上去。
他們已經在這兒等了三天了,卻還沒等到,劉繼軍就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他拿手捅了捅身邊正拿望遠鏡觀察的江衛東,小聲嘀咕道:“江大哥,你媳婦兒真是秀秀啊,她長得有電影上那麼漂亮嗎?”
“放電影的時候,我們村的小夥伴可:()父母愛情我和江衛東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