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菲舉起的掃把立刻停在半空中,回過頭疑惑地看向林望舒。
江昌義以為事情還有轉機,逃跑的動作一頓,臉上帶著喜意。
可林望舒怕是要讓他失望了,慢悠悠地開口道:“走之前,先把你的垃圾拿走,別髒了我家的地方。”
江昌義聽後心裡一突,猛地抬頭看向林望舒,眼中帶著憤恨。
他拉著安然就要走,“我們走,別理她。”
安然看著他慌張的樣子,雖然奇怪,可對他的信任還是壓過了理智,半信半疑地往外走去。
“安然,你身邊的這個男人,當初給我寫的信,我可全都留著呢。”
“雖然我不耐煩看,可我想你恐怕是很願意讀一讀的吧。”
林望舒對著他們的背影高聲喊道,這話一出,眾人皆驚,亞菲更是張著小嘴,眼中閃爍著看熱鬧的光。
果然安然往前的腳步停了下來,聲音顫抖,“在哪兒?”
在江衛東詫異的目光中,林望舒後知後覺的心虛,硬著頭皮從房間裡,翻出了壓在角落裡的小鐵盒。
“喏,這就是他的真面目。”林望舒把東西交給了安然。
安然恍惚著接過,只覺入手沉甸甸的,看著江昌義諷刺一笑,“看來你寫的信還真不少啊。”
說完就不顧江昌義欲言又止的表情,拆開了最上面的一封信,看著上面他從未給自己寫過的情意綿綿的句子。
安然眼圈立刻就紅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洇溼了信紙上的墨水字。
不願再繼續看下去,安然失望地看向江昌義,憤怒質問道:“你不是說你是冤枉的嗎?這上面分明就是你的字跡,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見證據確鑿,江昌義也懶得解釋,頗有些無賴道:“這確實是我寫的,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說完他竟然不再管安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江昌義這不負責任的態度,讓在座的眾人都是一愣。
見他就這麼走了,亞菲很不甘心,快步跟著他來到院子裡,端起安傑洗衣服剩下的水,一下子全潑到了江昌義身上。
等看到江昌義如落水狗一般的模樣,亞菲叉著腰痛快地哈哈大笑,她胸口堵了這麼多年的氣,今天終於發洩出來了,爽!
江昌義被潑了個透心涼,指著亞菲破口大罵,“江亞菲,你潑婦你!”
亞菲得意地對他晃了晃腦袋,“我再潑婦,也比你這個小人強,還不快滾,不然我下次潑的可就不是水了!”
說著她看了看院子角落的廁所,意思不言而喻。
江昌義知道她真能做出這種事,憤憤留下一句“你等著”,就逃也似的跑遠了。
屋內德華簡直痛心疾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江家怎麼出了這麼個玩意兒啊!”
江德福雖然早就看透了他的本性,可此時還是忍不住嘆氣,是他對不住他那死去的二哥啊!
被丟下的安然則紅著眼看向林望舒,“這下你滿意了吧,你樣樣都比我強,如今連男人都是撿你不要的。”
林望舒聽著她的話只覺荒唐可笑,“你是不是恨錯人了,害你的人是江昌義吧,你現在對我喊什麼?”
“而且你覺得江昌義是:()父母愛情我和江衛東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