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龍飛摁在床上,臉蛋有些微紅,然後正色道,“你看的那些書一點都不快樂,不快樂,你又怎麼能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人呢?”
“我已經好了。”
在龍飛眼裡,這些血流起來就和清水一般,又不是致命傷,根本不值得修養,“我得回家去。阿蠻還在那裡。”
“我已經給阿蠻帶去吃的了。”白心兒小聲道,眼睛小心地左右看了看,見沒人還在注意他們,“你放心,餓不著他。我有的是錢。”
“倒是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我記得,你們可是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即便是算算日子,龍飛、白心兒、阿蠻已經差不多一起生活了得有三個月,龍飛和阿蠻這倆傢伙平時也是一副“大道朝天,各走一邊”的架勢,平時誰也不鳥誰,撞見了,就繞路各自走開。
因此,當此刻龍飛忽然問起阿蠻來時,白心兒倒是很驚訝,“半個月你都沒問過他怎麼樣,今天怎麼想起他來了?”
龍飛道,“我也不知道。”
“嗯。”白心兒想,這或許是一件好事,不管如何,阿蠻是個好朋友,他很可憐的,至少,龍飛不討厭他。
在山洞裡的時候,白心兒和阿蠻已經成為了朋友,阿蠻允許白心兒靠近他的媽媽身邊——大山獸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阿蠻卻依舊每日用暗溪水為她清理身體。
幾個月過去了,除了每月偷偷去見他幾次,叮囑他不要輕易外出外,白心兒其它的什麼也沒有做,她得看著龍飛,因為龍飛的行動總是讓人出乎意料,白心兒怕他又出意外。
決鬥卡牌內,龍飛向晨賀年刺出的那一劍依舊曆歷在目。
白心兒第一次見到那種戰鬥,晨賀年的箭矢居然被龍飛一劍劈開,他自雙矢中穿過,身體被冰的發白,絲絲藍色的蒸氣在他高速的移動中迅速蒸發。
手中的劍鋒,卻一直堅定地向前,那種劈開一切的決絕、冷漠氣勢,幾乎震撼到了圍觀那場戰鬥的每一個人。
龍飛身上有一股力量,那力量就像一把銳氣逼人的劍,鋒芒可直破天穹。
在晨喬走後不久,又進來幾波人,他們幾乎都是一些小社團,還有一些曾經的四大盟之人。
一個黑臉男孩如此自我介紹。
“季木,還有我的四位兄弟們,想要追隨您。”
龍飛認得他,這就是那一隊曾經被他當做誘餌丟擲去的人,他們的任務完成的很好,風盟的那支小隊直到被俘時都還以為他們只是運氣差被龍飛碰到了。
季木道,“您即將痊癒,要和星盟展開對抗的事情已經傳遍了營地,開拓區內已經沒有我們這些人的容身之地。如果要選擇一個人追隨,我想選擇你。”
龍飛坐在床上,看著季木,又看向白心兒,眨了眨眼睛,而後低下頭繼續開始看書。
白心兒道,“好。”
:()卡牌:我不是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