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檀木桌上留下兩個裝酒的碗,只剩下一個人坐在原位,他看著敞開的大門,外面的人已經離開了很久。
噠噠——!
雨中跑來一人,正是狐偃,他見了姬重耳便問道:“公子,主公何去了?”
“嗯?是舅舅啊,您坐下吧,我們來喝酒!”
狐偃雖然不懂得姬重耳為何不回答自己的話,可聞見濃烈的酒味瞬間來了精神,他可是地地道道的酒蟲子。
“公子你哪來的酒,嗯,很有勁道,好酒!”
“舅舅喜歡?這裡還有半壇,待會都送您了。”
“哦?這好啊,我好久沒喝到這麼好的酒了,只還有半壇嗎?可惜了。”
“呵呵,舅舅你要戒酒,否則誤了大事,重耳也會懲罰你的。”
“哈哈!”
一定是酒水酒精度數太高了,兩人很快醉倒,一直到第二天才才醒來,還是魏犫有事過來才發現的,叫了老半天才讓他們迷迷糊糊地醒來。
“公子,子餘回來!”
“是嗎?他在哪?邢城戰況如何?”
魏犫扶起姬重耳讓他坐正,又搖狐偃,隨即把昨夜戰況如實說了出來。
兩人聽到趙衰衝進邢城斬殺黑甲將,生擒邢襄子,不自覺地鼓掌歡呼。
“子餘真乃吾虎將也!”姬重耳說著激動起身要去找趙衰,卻被狐偃魏犫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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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子餘迎回趙夙將軍遺骸,此刻正在安排後事,我們稍晚些再去吧。”
“嗯,是我考慮不周,唉……”
邯鄲城的真正主人死於非命,經歷一個月才得歸故里,趙衰也是苦命,還沒成年便失去父親。
如今大仇得報,還將邢城邪兵斬滅,也算功德一件。
這些都是後事,再說呂小白和醉心匆忙離開醉心閣,便是發覺一個強大的存在出現在白雲塔上,他得去一探究竟。
斜雨悠悠,一麻衣斗笠之人站立在白雲塔頂,他是怎麼上去的?
呂小白和醉心一前一後到了塔頂,見了人後沉聲問道:“敢問先生大名?”
“雨師。”
呂小白聽到前邊兩個字時心一咯噔,腦海立馬想到一個妙曼身姿的女人的身影,隨即脫口而出,“您是婕兒什麼人?”
對方沒有說話,一雙深邃的眼睛死死盯著呂小白,隨後拔出手中長劍對著呂小白。
意思很明確,他的目標就是呂小白。
這下醉心不幹了,怎麼就這麼目中無人,當她不存在嗎?
長劍劃破長空,虛空一下晃動,似乎這一劍能破開虛空一樣,看得麻衣斗笠之人眼睛一亮。
叮叮噹噹——!
雙方在塔頂狹小的空間裡不知道交手了多少回合,似乎醉心更強一些,可就怎麼也贏不了麻衣之人。
“你很強!”雨師對醉心很讚賞,可看了呂小白卻有點看不起的意思,“你要永遠躲在女人背後嗎?”
:()我叫呂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