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黃傑有些無奈說道:“今天上午,我們縣局這邊召開全體職工大會,結果江局長大發雷霆,抓著我們刑偵大隊這邊的一個案子怒批,這不,我這個刑偵大隊長就捱了記過處分。”
雖然黃傑的話輕描淡寫,但是葉江南卻敏銳地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於是問道:“什麼案件?”
黃傑回答道:“一個月前,縣一中有名高中生在晚上下自習回家的途中被尖殺。我們刑偵大隊這邊偵破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還是沒有把兇手抓到。”
聽到這話,葉江南眉頭皺了皺。
一個月前發生的這一起高中生姦殺案,他並沒有聽說過。那麼就說明了被害者的家庭背景很一般,所以在社會上才沒有掀起什麼浪花,以至於公安局那邊就能壓下去處理了。
既然死者的家裡沒什麼背景,那麼就不可能有人給縣公安局施加壓力,要求其限期破案。
而如今,距離案發都已經過去一個月的時間了,江輝文這個局長卻才發火。
這裡面的指向性就很明顯了。
輕笑一聲,葉江南說道:“看來你們江局長最近是心情不大好啊。”
黃傑語氣中帶著幾分苦澀:“葉主任,我們這些做手下的,怎麼可能知道領導的心情好壞。”
他這倒是大實話,領導在對待下屬時,永遠都是擺出一張喜怒不形於色的冰山臉龐,這讓做手下的,根本沒法揣摩領導的心情。
因此在現在的職場圈裡,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同樣適用。
“沒事,就一個記過處分,對你以後的仕途影響不大。彆氣餒,繼續做好分內之事,問心無愧即可。”葉江南安慰了一句黃傑後結束通話電話。
放下手機的那一刻,葉江南臉上的笑容消失。
他已經看出來了,江輝文處置黃傑那是不安好心。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那就是打狗給他這個主人看的。
江輝文從始至終都是縣長孫國權那條線上的鐵桿心腹。
最近發現黃傑又跟他葉江南靠的比較近。
而他又是秦書月的秘書。
這就不難看出來,江輝文恐怕是在孫國權的提點下,想透過打壓黃傑來試探一下秦書月的態度。
“真是兩隻老狐狸。”葉江南低罵一句。
就目前而言,他跟孫國權當然沒有叫板的資格。
可至於縣公安局局長江輝文,自己的手裡可是握有其把柄影片的。
只不過,他現在還不想那麼早就把這張底牌打出來,畢竟時間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