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李建強已經麻了,神經給你摘透了,你怎麼整啊?
人這邊馬三領著兩車的兄弟,300多號人,一百六七,唰的一下直接給你圍裡面了啊,你還有脾氣?
你論白的,你能整了人家嗎?加代就指著你鼻尖,就指著你。
“李建強,以後這個房子你不能再掙了,你不能再要了,假如說你再掙這個房子,我下次來我就腿都給你掐了,我直接我就打死你。黑白兩道我都讓你隨便找,你自個尋思,今天咱就論打你也不是個,你當地的阿sir,你張家口當地的阿sir來幫我來了,知不知道咋回事啊?還用我說別的嗎?”
殺人誅心,在當地人阿sir確實也那麼向著加代,你咋的?
也不好說別的,你要說不服吧,那肯定是不服,但是你要說打,你還真打不了,你兄弟首先你沒人多。
再一個論白的,也不是說指著這個劉隊,往上找唄,是不是?你要覺得你硬,咱倆就比劃比劃,捱打就鬥鬥法。
給李建軍乾的,不知道說啥了,旁邊兄弟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但是你咋整啊,你眼珠子瞪著,你得給我挺著,誰敢上前刺了毛,上去哐一五連子。
咋的?雖說阿sir在這,打你都白打,怎麼的。
這邊劉隊這一看:“老弟呀,差不一樣的,劉哥在這呢,給我點面子,是不是,咱們今天再咋不濟,什麼事你們談。包括這個李建強,我也認識你,咱們呢,也是老朋友了,你要欠人錢吧,趕緊給人家得了,這件事我不希望弄大,因為上邊很多這個領導啥的,都在關注這個事,我不希望建強你自找苦吃。”
代哥一看:“劉哥,今天你在這,你這個面子我高低得給你,李建強你聽好了,我今天衝著劉哥的面子,要不然我腿我都給你打折了,聽沒聽見?這個事呢,咱到此為止了,以後這個房子你趕緊給我讓出來,我不找你。”
李建強想說別的,這時候你張不開嘴了,你說啥呀,說啥都已經成屁話了。
代哥這一看他,也沒想難為他,不見得非得說叫這些兄弟,我把你打成什麼樣,給你打個半殘,我打死你,這叫什麼擺事。
代哥做人一向如此,殺人誅心,我讓你自個去體會去,你自個捫心自問,你能不能整過我?整不過我,你就低下腦袋,眼裡有點人,就完事了,是不是,我非得給你打殘,打殘你也不一定能服我。
但是這樣的,我今晚放了你,而且你還得怕我,你還得服我,對不對?你還得給我豎個大拇指。
代哥這一回腦袋:“走嘞,”告底下兄弟上車,呼啦的一下,往車裡一上。
代哥當著李建強的面:“這個劉隊呀,今天呢,我加代感謝你,咱們拋開一切不說,咱倆交個哥們,交個朋友,將來有機會你到這個四九城,你看看加代怎麼招待你。”
“快走吧,兄弟,走吧,這個事你看也沒多大事,走走走吧。”
劉隊不想跟他太多的糾纏了,你畢竟是個社會呀,你在這個張家口當地是個防暴隊長。你跟加代屬於兩路人,再一個他也不是本地的,
“你走吧,別給我找麻煩了。”
代哥這一看,也能看出來:“劉隊,給你添麻煩了,”完了一上車,領這幫兄弟直接回北京了。
大鎖,二鎖,張寶林,有一個算一個,誰也不能走,誰都不能走,回到北京我招待你們,咱是不得喝,得玩。
這邊等代哥他們一走,劉隊跟這個建強也認識,往前這一來:“建強啊,不是老哥說你,你怎麼惹了他呢,你說人上邊的關係多硬啊?找到咱們這個副市了,人家上邊的關係,以農民工的身份,那完全是個說辭,編的理由,誰不知道啊,但是老哥勸你,你整不過人家,拉倒得了,以後可別那啥了。我也不說你了,我走